“小心眼兒。”
張靜清樂了,“這才對嘛,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啊?要我說左老弟,這孩子一點不像你教出來的,像我。”
“那行啊,你把張之維給我,我把我這逆徒送上龍虎山當天師去。金光咒啥的反正他也會。”左若童一臉淡然。歷經這麼多年賀松齡的折磨,張靜清這點垃圾話在他這兒完全都算是不痛不癢。
“誒呦,不好!”左若童說到這裡,張靜清似乎想到了什麼,滿臉都是看見猴子的太上老君同款表情,“我的雷法!”
……
“我的雷法,三道陽雷劈下去,那賀松齡絕對得退出逆生三重狀態。”
張之維面帶微笑地看著一群蒙著臉的人,朗聲說道:“列位,我不管你們是誰,正道哪家的還是全性的,只要能限制住賀松齡別讓他用遁法,我就有把握劈的他失去戰鬥力。到時天師府的承諾照樣兌現!”
明面上那夥正道各派,都派出了頭頭腦腦,去往龍虎山找張靜清打聽情況,旁敲側擊地試探,看能不能讓天師府牽頭,將賀松齡此獠拿下,拷問出那門能學習別人行炁的“神功”。
暗地裡,正派那些幹髒活兒的,還有一部分真正的全性,全都來在了張之維面前。
是不是全性其實很好辨認,蒙著臉的就不是全性。全性行事,從不遮掩,起碼搶人家功法這種事情,在他們看來是一種榮耀,更是一種狂歡。
那些蒙著臉的人,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其實張之維真的很討厭這種虛與委蛇,他恨不得當場雷法出手,將這夥人全都誅殺了。但他現在畢竟不是二十一世紀的老天師張之維,這夥人真要一擁而上,他還真未必能將他們全殺了。
要是跑出去那麼幾個,訊息傳揚開來,不說龍虎山和三一門的名聲問題上扯皮,就是他們這個蕩魔計劃,也只能胎死腹中。
張之維靠著被賀松齡手雷炸出來的腳踏實地,強行是忍住了這股出手的慾望。
“好!好!張道友果然厲害,不愧是未來的天師!”
人群之中有個蒙著面的男人叫了一聲:“別的就不說了,咱們一定全力配合伱。只是有一點咱得先說好,咱們這麼多人一起,抓住了賀松齡,算誰的功勞?”
“嗤,這還用問,自然是誰抓住了算誰的。”旁邊有人不屑笑道。
“那麼說就算我前面把賀松齡打的重傷垂死,讓他跑了,趁他昏迷你撿了個便宜,也算你的功勞,跟我就無關了?”先開口那人冷笑道:“那誰還出力,咱們就這麼看著賀松齡跑了得了。”
“那你說怎麼樣?再者說了,你說是你打的就是你打的?我還說那是賀松齡被天師府的雷法劈的舊傷復發,倒在路邊呢!”那人顯然不符。
“一群正道的偽君子,他媽的好笑。這事兒本身就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事兒,裝他媽什麼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