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呂和老王要對張楚嵐下手了,我去跟他們玩玩。”“這兩個老混蛋。”陸瑾攥緊了拳頭,他沒想到這倆人才剛挨完揍,就又想搞事。
等陸瑾再想說什麼時,卻發現眼前的賀松齡已經不見了蹤影。
“張楚嵐。”賀松齡在山路的中途,截住了正要去見呂慈和王藹的張楚嵐。
“又是你!你想幹嘛!”
張楚嵐現在一見這個臭辦假證的就不爽,當時往呂慈王藹派來的兩個黑西裝黑墨鏡,打扮的如同黑社會一樣的手下旁邊湊了湊,“兩位,此人謀奪炁體源流,可能跟兩位老爺子的目的有衝突,不如你們……”
張楚嵐說完才發現不對勁,這倆人就當沒看見一樣,非但沒上前阻攔賀松齡,反而後退兩步,叉手而立,好像兩個保鏢給僱主隔開空間一樣,站在了兩人身後。
“不兒,你……”
張楚嵐張大了嘴巴。為什麼這倆人會是這種反應,難道說這個凌松鶴,根本就是呂慈或者王藹往陸家摻的臥底?又或者說,其實陸家,也在往呂、王兩家摻沙子?“啊,不必在意他倆。”這倆人當然不是什麼臥底,只不過中了賀松齡的精神控制,拿自己當呂慈了。這種事情,對賀松齡來說,甚至根本用不著有所動作,心念一動就是。
“你猜呂慈和王藹找你幹啥?”
“能幹啥,跟你一樣,想從我身上搶炁體源流唄。”張楚嵐一攤手,“可我根本沒有,你就把我切碎了我也給你變不出炁體源流來。”
“嗯,嘿嘿,沒事。”賀松齡把學生證扔給張楚嵐,“你拿著這個,有危險就撕開。”
張楚嵐低頭看了一眼,心說我沒事撕我學生證幹什麼,但事已至此,如果把眼前的這個凌松鶴看作是陸家的人,那麼十佬裡面,就有三家在對自己圖謀不軌。而看這個樣子,陸家跟呂、王兩家,似乎並不是一路。
既然如此,那乾脆就多引入一路勢力吧,總比呂、王兩家兵合一處將打一家的強。
“行,告辭了,張楚嵐。日後有機會,讓我看看炁體源流。張懷義我認識,這老夥計竟然能整出這麼個東西來,我還挺好奇的。”賀松齡說著轉身就走,背對著張楚嵐揮了揮手。
張楚嵐聽他這麼輕佻地提到自己爺爺,本來還有些憤怒,有心上去跟他理論理論,卻不想賀松齡一離開,那倆黑社會一樣的人就恢復了,“張楚嵐,走啊,不能是想跑吧?”
“走!”眼見情況如此,張楚嵐一咬牙,跟著倆人就走。
“張楚嵐,我這人不愛拐彎抹角,我就直說了,交出炁體源流,想要什麼條件,你開。”
呂慈一見面,甚至不等張楚嵐進屋,就開門見山直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保不住炁體源流,交出來給我,保管沒人再找你的麻煩。”
“呵呵,兩位老爺子,沒有的東西,這我怎麼交給您啊……”張楚嵐話音未落,就聽呂慈喚了一聲:“呂恭!”
隨即,身後一股危機感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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