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意義上的愛？”神聖凱莎一怔，沒想到他會有這種猜測。
雲明將戰錘設定換作是自己隱隱感知，將正反一體告知給神聖凱莎。
神聖凱莎更加驚訝了。
“這麼說靈能不止以惡念為食，也能以善念為食？”她吃驚道：“那為什麼.”
話到嘴邊又止住，這種疑問太過愚蠢了。
善念總是一念之間，而世間慾望無窮，惡念總是長存。
雲明聽到凱莎的話，有些想說靈能可不是以惡善為食的。
靈能強度是靈魂在亞空間投影強度來決定的。
亞空間才是以善惡為食。
雲明心頭一動。
他想到了自己吸收那些光。
好像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算是一種進食行為。
再想想亞空間。
雲明心中不由泛起嘀咕：我不會體內有個亞空間吧？“模擬裡我跟五神持平，按理來說我獲得靈能應該也非常強大，但我靈能卻是那麼弱小，因為超神沒有亞空間，所以我大部分靈能變成了亞空間嗎？”
他不由心中暗自猜測。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不然為什麼他能吸收那些光芒？“如果亞空間能夠存在，那我能不能感知它。”
雲明瞧了一眼還在思考的神聖凱莎。
一邊暗自開始去感受靈能。
他不知道亞空間在哪裡，但他知道靈能源頭絕對是亞空間。
只要順著靈能往深處走，絕對能找到亞空間。
很快，雲明就便感覺自己像是走到一處絕對黑暗的地方。
“這是亞空間嗎？”
雲明覺得不是，他感覺自己來到了某個界限。
似乎只要突破界限，他就能進入亞空間。
但云明沒有更進一步。
因為他還在神聖凱莎這裡。
“還是需要研究一下，總之我不會再亂來的，還請您放心。”
雲明放低了自己的姿態，與神聖凱莎低聲道。
神聖凱莎聞言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很危險。”
雲明：“？”
他無語又有些無奈。
要不是模擬會直播，他也不會走到.好像又有些不對，剛開始獲得武功，不下心整塌一棟大樓誤殺十多人.兩個因素加起來，才一步步走到這個地步的。
“竟然能以善惡念為食，如果你吃了太多惡念，我不敢想象你的未來。”神聖凱莎沉吟道。
“那就多吃善念嘛。”雲明理所應當表示，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嘗試問道：“天使是正義善良美好的象徵，那我可以多吃吃天使善念。”
話一說完，他就後悔了。
為什麼要說吃。
這不是確定他能吃善惡之念嗎。
完全可以表示否認或者不知道、不確定。
神聖凱莎卻是沒有多想，她皺了皺眉，疑惑又似自言自語：“吃善惡念會不會減少對方善惡？嗯，吃善惡念，這很離譜。”
“我不知道。”
雲明想了想，回想自己吸收彥身上的粉光，對方身上粉光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
“我見到她們身上的光並沒有減少。”
他忍不住猜測道：“白光可能代表純潔，金光可能代表神聖呃，我也不確定。”
“白光代表著純潔，金光代表著神聖？前者還可以跟你所說粉色是廣闊意義的愛相關聯，神聖怎麼能？而且神聖與純潔，感覺有些雷同了。”
神聖凱莎緊鎖著黛眉，面露思考之色。
片刻之後，她似乎下了一個決定，直接道：“你吸收我身上光看看，除了粉色以外，我來感受一下。”
雲明頓時愣住，呆呆看了神聖凱莎：“這你確定？”
這是以身試虎？
“確定！但是你不能吸收粉色光芒，不然你應該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神聖凱莎沉道。
“這”
雲明很是猶豫，不太情願。
“粉光具體代表什麼，我也無法確定。”
“要是其他光芒也會產生類似的效果，那我不就完蛋了嗎？”
說到這裡，雲明也是心生忌憚，直接搖頭拒絕。
神聖凱莎也是無言以對。
說得好像也很有道理。
沉默了數秒過後，神聖凱莎道：“那算了，吸收粉光就粉光吧，但是你不能故意只吸收粉光，要是讓我發現，我脾氣不好。”
她決定遮蔽自己生理上的感覺。
這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雲明：“.”
見到神聖凱莎態度堅決的樣子，雲明知道是沒法拒絕的。
只能走到她的面前。
“要靠近才行嗎？”神聖凱莎疑惑問道。
“好像也不用，下意識行為，抱歉。”
雲明聞言立刻要回去。
“算了，都無所謂。”
她喊住雲明，就讓他就近。
近距離看著神聖凱莎的玉容，雲明很想去摸了一摸她的臉，感受下有多滑多嫩。
神聖凱莎立刻就察覺到雲明的小心思。
“小傢伙，別看呆了眼睛。”她淡淡道。
“你很美。”
雲明快速說了一句，便道：“我現在開始了，真要出了什麼問題，希望你能冷靜。”
聽到第一句，神聖凱莎微愣。
聽到後面的話，神聖凱莎不禁輕笑。
“不冷靜也好，會讓你死的痛快。”
雲明：“.”
知道是戲言，他也沒有廢話。
直接進入了某種狀態之中。
只見神聖凱莎身上冒著灰光、粉光粉得有點偏紫、藍光深藍，金光非常燦爛，還有一道猩紅的光芒。
雲明見到這一幕，頓時愣住。
白光沒有是變灰光了？“難道白光代表是善良？變成灰光，說明在邪惡與善良中間線？”雲明暗自思忖，凱莎是正義秩序締造者，諸神之王，說是宇宙霸主也不為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簡簡單單純粹只有善良。
“怎麼了？”
見到雲明臉色有異，神聖凱莎知道肯定是看出她跟其他人不一樣。
雲明想了想後，還是把她身上光說出來。
“你身上不是白光，粉光有些發紫，金光很璀璨，還有一道紅光。”雲明面露古怪之色，尤其是粉光，怎麼會有些發紫了。
難道寂寞了三萬年了，有些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