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十年前,暴戾太女強寵九個俊美夫郎

第94章 能乖乖讓孤上藥了不?

君羲在走神,之前三日已經將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現在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瑣事。

前來彙報的官員都是一些見風使舵,既無大錯,也無大功的牆頭草。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君羲對她們的心思門清,不過是見她要肅清兩州廣場,認為自己有機會攀上她這根金大腿,飛黃騰達。

所以才迫不及待拿著“投名狀”來表現一二。

“殿下,她們都走了。”

直到鳳羽提醒君羲,君羲才發現書桌上多了厚厚一疊寫滿罪狀的紙。

君羲才恍然,外面已經是月上柳梢頭,更深露重。

“這是?”

鳳羽打趣道:

“口供。”

“殿下,你可不知道,剛剛你不過是走神,但前來遞投名狀的官員一個個被你嚇得不輕,地板上全都是她們的汗。”

君羲瞥了鳳羽一眼,哪有那麼誇張,她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必要這麼怕?

眼神驟然停在正前方的地板上,果真有些溼潤,桶周圍的顏色完全不一樣。

君羲:……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過,這些官員雖無大錯,但也不是什麼清官。

君羲在理所應當地想,就當嚇嚇她們,給她們長長記性。

免得她離開漾州、綏州後,這些官員藉著她的威風狐假虎威、作威作福。

“鳳羽,沒人過來書房找孤嗎?”

君羲不再糾結那些個牆頭草,她只在乎三個未婚夫郎,吵了快半天,還沒個勝出者?

君羲抬眸,神色有些茫然,倒是比之前高高在上的太女多了幾分人情味。

鳳羽好笑,輕眨了下眼。

“殿下,你希望外面的男子,是哪一位公子?”

君羲沒說話,坐在書房裡猜想毫無意義,想要知道外面等她的人是誰,推開房門就會知道。

她是一個行動派,說行動就會行動。

君羲心中暗暗期待,大概就是未知的往往讓人心生好奇吧。

開啟門,月色皎潔,傾瀉於地。

她眼神一亮,月光下負劍而立的白衣劍客,瀟灑少年郎,孤高天上月。

“納蘭。”

少年郎回頭,月光下那張如畫精緻的臉像極了月宮中的仙男。

“殿下,跟我來。”

君羲自然跟了上去,她不知道納蘭輕塵是如何勝過東方兄弟二人的,她只需要知道,今晚,陪在她身邊是納蘭輕塵便足夠了。

少年郎身形修長如竹,月光下隨著走動而飄蕩的一角像極了月光的一部分。

就在君羲感慨雪月劍莊的少年劍客果真如月清冷時,聽到了少年的輕嘶聲。

君羲上前一步,拉住納蘭輕塵的劍鞘。

“受傷了?”

納蘭輕塵得意一笑,轉頭時,不經意將受傷的手腕露在君羲面前。

“沒事。”

納蘭輕塵的手腕有些青紫,嚴重的地方甚至滲出血了。

君羲頗為頭疼,所以,最終還是靠打架贏的?

她蹙眉,改為攥住少年的劍柄,二人以雪月劍為媒介,君羲在前面走,納蘭輕塵淺笑著跟在身後。

“納蘭,手腕受傷不是小事,受傷了就先去上藥包紮。”

君羲隱約知道納蘭輕塵的小心思,不過是想讓她心疼。

這個年紀的少年郎,愛意隨風起,熾熱而真摯。

對他們而言,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憑藉的不過是一顆真心,沒有那麼多利益考慮。

君羲上一世掌過天下權,見識過太多人為了利益而爭得頭破血流、家破人亡,甚至,她在其中扮演著幕後推手的角色。

深陷利益漩渦久了,少年不參雜利益的真心就顯得格外可貴。

“下次不必在外面等孤,讓人通報即可。”

有時候,她希望她的夫郎可以不那麼懂事。

納蘭輕塵垂眸看向握住劍柄的手,一個聞名天下的劍客,配劍對他來言,不僅僅是兵器那麼簡單。

更像是家人、友人、伴侶。

雪月劍除了納蘭輕塵,第一次被人觸碰。

納蘭輕塵想起,無論是春夏秋冬,還是颳風下雨,他曾無數次握住雪月劍劍柄,或練劍、或比試、或行俠仗義、或懲奸除惡……

雪月劍見證了納蘭輕塵太多太多,白衣少年劍客只覺得,女人握住的不是劍柄,而是握住了他的過往,握住了他的心臟。

撲通、撲通、撲通……

心臟聲如擂鼓,納蘭輕塵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被君羲帶到了房中才回過神來。

這是她們第一次共處一室,沒有受傷的絕色鮫人,也沒有煩人的雙生子。

就他和她。

納蘭輕塵想著,他待會該做些什麼,先抬左腳還是右腳,和未來妻主說話有哪些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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