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伺服器的建造地點選在碼頭區,臨時租借一處倉庫,直接在裡頭作業。
好處是建造完成後,可以就近進入水中。然後在海底將伺服器運送到預定位置,規避了絕大多數的官方監控手段,避免暴露。
而且亨利造東西,可不需要大型裝置母機。絕大多數作業光靠熱射線和手工就能完成,極少部分需要輔助工具,但也不是什麼大玩意兒。
像是透鏡與各種材料的針。前者用來把熱射線的光束直徑進一步縮小,後者則用於調整微小細節。
特別這具實驗型的海底伺服器,可沒有維修或替換升級的打算。壞掉就報廢,或是回收回爐重造。
所以很多連線點也不用螺絲或插槽類的設計,直接焊死就好。省了很多麻煩,也省下很多材料與工序。
時值秋天,並不是因為海灘上的比基尼美女數量減少了,單純只是因為找到合適的地點,在超級大腦模擬下的方案也趨於成熟,所以開工了。
就在亨利大建如火如荼展開之際,租屋處的電話鈴聲響起。
由於電話鈴連線著亨利自制的提示裝置,可以用超高頻的聲音提醒不在家的自己。那是和黑診所的喚人鈴同樣的裝置。
基本上範圍在半徑二十公里以內,亨利不需要刻意使用超級聽力監控,也能注意到那特殊的聲音。
電話連線著電話答錄機,所以也不用刻意回租屋處接聽。對方假如有重要的事情,自然會留言。
只是今天有些不一樣。電話裡是久違的查理茲·賽隆,她的聲音帶點緊張與惶恐。“亨利,對不起,我不知道向誰求助。
“假如你能聽到這通留言,請幫幫我。我不知道我在哪裡,只知道是在好萊塢北邊的攝影工作室。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救救我……”
聽到這樣的留言,當然不可能不為所動。但也不是立刻往好萊塢以北的地方盲目找人。
亨利停止手邊的工作,施展超級速度回到租屋處。首先看來電紀錄。
美國這邊的電話,是包含來電電話號碼的訊息。只是一般電話不會顯示對方的電話號碼,但經過亨利改裝的答錄機是有紀錄的。
有了電話號碼之後,就能從號碼推斷這支電話的大致區域。這是按照舊時電話交換端局的習慣,同一個端局會有相同開頭的號碼。
儘管電話交換中心幾經改版升級,技術跟過去不可同日而語,但是申請號碼的分發習慣並沒有太大的改變。
而且有電話號碼,還可以從黃頁上查詢訊息。只是電話簿上的紀錄,是以電話申請人或申請公司的名字排序,而非以電話號碼排序。
對一般人來說,要找到特定號碼不亞於大海撈針。偏偏對亨利這個氪星人來說,這只是小事。除非這隻撥打的電話太新,手邊的黃頁電話簿沒有紀錄。
很幸運的,查理茲·賽隆所使用的這支電話是有紀錄的,登記在約費攝影工作室底下。
這個工作室沒在黃頁上打廣告,所以沒有地址,就只有工作室的名字。
不過這些訊息已經足夠讓亨利縮小搜尋查理茲·賽隆的範圍。他直接飛到了目標區域的高樓天台,俯視著這一片區域。
這裡已經很接近洛杉磯可與好萊塢相提並論的另一處聖地,聖費爾南多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