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開局李代桃僵殺賈璉

第50章 王熙鳳用美人計

此來目的,乃是為了護持賈璉的賈赦,自有忠僕相隨,

此言落下,隨行小廝,便烏壓壓而上,拿了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見僕廝抽了兒臂粗細的木棍,目露兇芒的上前,心知賈赦動了真怒,忙呼救道:

“夫人救命,大老爺要打死我……”

“竊盜公中財貨,實證俱全,還敢脫逃,在爺面前現眼。”

不等周瑞家的語落,朝著賈母院中瞥了一眼的賈赦,便截斷周瑞家的所言,冷聲喝道:

“左右,給我狠狠地打!”

“噼裡啪啦!”

賈赦催促,僕從小廝,自然不敢怠慢,將周瑞家的推倒在地,便是噼裡啪啦一陣亂打。

僕從小廝下了死力,只一棍落下,周瑞家的便禁不住慘叫出聲:

“啊~!夫人救我~!啊~!!”

慘叫聲隨風而出,飄過賈母所居院落那幾十間房舍,鑽入正堂賈政夫婦耳中。

“老太太,璉哥方才駭過兒媳一趟,赦大哥這邊就直接拿兒媳陪房出氣。”

聞聽自己陪房痛苦呼痛,王夫人雙眸之內喜色稍縱即逝,緊跟著王夫人收斂喜色,做出一副悲慼模樣,上前哭訴道:

“想來必是赦大哥看不慣兒媳執掌榮府,方拿周瑞家的磋磨兒媳,

“陪房被平白拿下,又被赦大哥一頓好打,兒媳真真沒有面皮管這榮府內宅了啊!”

“母親,周瑞家的乃是兒子見賈璉久久未曾回稟榮府盜竊、貪墨諸事,因而自柴房提出來,問詢此間經過。”

見王夫人抽出繡帕,擦拭眼角的哭訴開口,賈政起身,面向賈母,皺眉開口:

“然兄長此次,未曾問及周瑞家的因何而出,便大打出手,屬實有些過了。”

“我讓你夫人管理此事,你夫人默不作聲,被老大將此事搶了過去,現如今又來生事,

“依著我,若那周瑞家的真被老大父子審出實證,旁說打她,就是將她打死也是應該……”

慣會端水的賈母,雖然最為疼愛幼子,但是聞聽此言,還是敲打了賈政一句。

不過,見幼子面色堅持,偏心幼子的賈母,還是嘆了一口氣衝賈政擺手提醒開口道:

“罷了罷了,政兒你畢竟是榮府掌家人,府內諸事確實應當知會於你。”

提點了賈政一句之後,賈母便令回返院中的鴛鴦道:

“老太太我喜靜,聽不得吵嚷呼喊,去將外面那倆給我喚進來。”

鴛鴦得令外出,片刻回返,搖頭回道:

“老太太,大老爺言:‘周瑞家的攀咬政老爺稱:‘她貪墨的資財,被大太太用來給政老爺豢養清客’,大老爺暴怒,說打死那胡亂攀咬的畜生後,再來拜見’。”

“那畜生怎滴胡亂攀咬?”

聽鴛鴦轉述之言扯到了自己,素以清正廉明自居的賈政眼眸瞪大,說著賈政扭頭看向王夫人道:

“夫人,你來告訴母親,榮府一眾詩棋俱佳的高士,到底用沒用府上財貨?!”

“這個自然是沒有的。”

告知賈政其豢養清客之花費,皆是自己嫁妝所出的王夫人自然不會自毀城牆,賈政話音剛落,王夫人便面向賈母連聲道:

“母親,老爺招募清客之花費,皆是兒媳嫁妝所出,並未曾用過府中財貨。”

“連主子都敢攀咬,可見這周瑞家的不是個好的。

“不過那惡僕卻是不知,我家兒媳是用自個的嫁妝來為我兒募招的清客。”

賈母聞言,笑吟吟的看著王夫人,一臉驕傲的說道:

“老二家的勿急,這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過些日子,咱們當眾點清府庫,你之清白自然大白於天下。”

聽賈母如此開口,王夫人面色微僵,雖口中連稱賈母英明,

心中卻已然在思索,該從哪裡弄來一筆財貨,來填補府庫中,賈政豢養清客的支出虧空。

王夫人內心苦澀,愛惜羽毛的賈政得王夫人回話,卻是面露怒容的起身道:

“我去問問那周瑞家的到底生了幾個膽子,竟敢如此攀咬!”

語落,賈政便朝著賈母院外走去。

賈政出門,王夫人也是連道:‘我也去看看’,匆匆拜別賈母,追上了賈政。

“啪啪啪!!!”

方才跨出院門,院內模糊的抽打之音,亦是驟然清晰。

順聲望去,賈政夫婦先是看到,身著一等將軍大服的賈赦,以及身著錦衣衛副千戶飛魚服的賈璉。

兩者身前,則是被一眾僕廝抽打的血肉模糊,氣息奄奄的周瑞家的。

望見幼時便跟著自己,長成陪嫁自己入榮府的小翠被打的不成人形,

將對方自柴房提了的目的,乃是用其做筏整治賈璉的王夫人,也是禁不住瞳孔一顫。

恰在此時,嫁給周瑞的小翠,那被打至渙散的眸子同王夫人對了上去。

見到王夫人的剎那,奄奄一息的小翠鼓起僅存的氣力,朝對方伸手道:

“小、小姐,救我!”

“二叔、二嬸你們來了正好。”

聽聞此言,賈赦剛想開口,

將周瑞家的審了個底兒掉,方才更是引其道出貪墨資財,大半交由王夫人為賈政豢養清客的賈璉便踏前一步,

抬手製止僕廝,面露玩味之色的看向賈政夫婦道:

“這被羈押在柴房的惡奴,不僅稱乃是被叔嬸提出柴房,

“方才更是言稱,其之所以貪墨府中財貨,全是為了給二叔豢養清客……”

“荒唐,我的客人,皆是詩棋俱佳,文氣斐然的高才,怎能用豢養二字玷汙其清名?”

賈璉話音未落,愛惜羽毛的賈政便大袖一揮,冷哼開口:

“至於這惡奴所言,更是無稽之談,

“我同諸位高才,高談闊論,學問日漸增益,你二嬸見此,方以自身嫁妝酬謝之,

“一應支出,皆是你二嬸嫁妝,又同這惡奴有何相干?!”

“我父及兩淮林姑父,皆稱二叔謙恭厚道,非膏粱輕薄仕宦之流,

“既然二叔如此開口,璉自是相信的。”

賈政語落,已知對方告了自己叼狀的賈璉,先是恭維了賈政一番,

而後眼眸微眯的自懷中抽出一份口供,及幾份函件,遞給賈政道:

“不過這惡奴供認言辭,條理清晰,不似作假,

“璉遣人至其藏匿財貨之地,也找到了其供詞之中財貨;

“以及其言辭中上繳二嬸,為二叔請來諸清客的函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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