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大乾衍聖公下詔獄,碾碎他們!!
說到這裡,滿臉憂國憂民表情的俆道行,面向照寰帝與太上皇道:
“應當調遣各地衛所精兵,前來京師。”
“臣俆道行雖然年邁,仍願率大軍出擊,將妖清賊兵,盡皆趕出我大乾國境。”
位極人臣的俆道行,自然不會陷入自證陷阱。
因此,面對照寰帝與內閣首輔的詰問,俆道行僅僅只是稍稍提了一嘴,便直接將話題,轉移到了妖清兵鋒即將危及神京城之上。
果不其然,面對這個最大的威脅。
大乾文武之視線,盡皆被轉移,這也讓俆道行明白,方才內閣首輔王守正針對自己,並非是發現了自己的破綻。
“徐次輔年事已高,且未曾經歷多少戰陣,此事作罷。”
聞聽妖清兵鋒即將危及神京城,照寰帝面上愁悶之色越發濃重的拒絕了俆道行率兵出擊之後,看向朝中文武道:
“今日朕召集爾等前來,除卻商議叩破遼東城與山海關的妖清八旗,以及攻打土木堡的蒙古諸部之外,還有一事。”
“得朕命令,前往遼東城,探查妖清動向的賈璉賈千戶,今日飛鴿傳書稱,探查出了山海關為妖清所破的罪魁禍首。”
“刷!!”
照寰帝此言出口,朝中文武瞬間抬頭,看向照寰帝。
看著朝中文武的視線,照寰帝冷喝開口:
“衍聖公何在!!”
此言出口,六十六代衍聖公孔興燮,滿臉疑惑的站了出來,面向照寰帝行禮開口:
“臣在。”
“孔興燮老夫子在就好。”
“朕的欽差大臣告訴朕,山海關之所以被破,就是因為你孔興燮的兒子。”
看著面色蒼老的孔興燮,照寰帝緩緩開口道:
“那被妖清封為第六十七代衍聖公的孔毓圻,步入山海關,暗殺了山海關守將吳三桂在內的諸多將領。”
“孔毓圻是誰?”
照寰帝此言開口孔興燮渾濁的目光微微一閃,內心暗罵這個私生子害自己孔氏過甚。
雖說心中暗罵,但孔興燮的面上,卻是一副迷茫的模樣,看向照寰帝道:
“陛下,孔聖血脈之中,並未有孔毓圻之人啊?”
“陸建,衍聖公說他的血脈之中沒有孔毓圻。”
看著滿臉迷茫的孔興燮,照寰帝嘴角一抽,一股火氣自心頭湧現,直衝腦門。
到了這個關頭還在死撐,你孔興燮真以為朕沒有證據不成?!
心中怒火雖盛,但照寰帝的面上,卻是一臉平靜的扭過頭,看向奶兄弟陸建道:
“你來告訴朕,衍聖公此言,是否欺君?”
“遵命!”
身為照寰帝奶兄弟的陸建聞言,面向照寰帝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之後,站起身來,扭頭看向孔子第六十六代嫡傳血脈,大乾衍聖公孔興燮道:
“根據我錦衣衛調查,妖清之第六十七代衍聖公孔毓圻,生母為山東曲阜錢姓。”
“錢氏為我大乾衍聖公孔興燮之丫鬟,生父為衍聖公孔興燮……”
具體到孔興燮什麼時候臨幸了錢氏,錢氏又是什麼時候自曲阜離開,前往遼東之言,自陸建的口中滔滔不絕的道出。
聽著陸建那滔滔不絕的講述,第六十六代衍聖公孔興燮眼瞳瞪大,呼吸加快。
顯然,孔興燮根本沒有想到,錦衣衛竟然膽敢監視孔聖後人。
看著呼吸急促的孔興燮,如數家珍的將錦衣衛內,所探查到的孔興燮密辛,盡皆道出的陸建,滿臉冰冷的看向孔興燮道:
“衍聖公,鐵證如山,你還能如何辯駁?!”
“陛下,臣,臣的子嗣之中在,真的沒有孔毓圻其人啊!”
聽著陸建的追問,認為自己乃是孔聖血脈,接人待物之刻,皆是高高在上,以鼻孔看人的第六十六代衍聖公孔興燮,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儒雅。
豆大的汗珠,順著滿是皺紋的臉頰,滾落而下的同時。
孔興燮雙手合攏,以最為標準的禮節,面向照寰帝行禮開口:
“那錢氏,那錢氏,同下人通姦,臣認為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心看其一屍兩命,便遣其去了遼東苦寒之地。”
“臣真的不知,那惡毒的錢氏,竟然在遼東投了妖清,還假冒我孔氏血脈,做了那妖清的衍聖公,臣之所言,句句屬實,還請陛下明察啊!”
“呵呵,明察?”
“好,既然如此,朕就明察一個給你看!”
見到了這個時候孔興燮竟然還在嘴硬,照寰帝直接扭頭看向陸建道:
“陸建!將衍聖公的朝服扒下,帶入詔獄,好好的審訊審訊咱們的衍聖公!”
照寰帝此言出口,原本聞聽照寰帝開口明察,渾濁的眼瞳之中浮現出了一抹喜色的孔興燮,面色瞬間劇變,連忙面向照寰帝行禮開口:
“陛下,我……”
“證據確鑿,還敢狡辯,孔興燮你認為朕,認為滿朝文武都是酒囊飯袋不成?!”
然而還沒等孔興燮話音落地,照寰帝便冷聲截斷其開口所言道:
“陸建,給朕將其帶下去!”
“喏!”
照寰帝命令下達的瞬間,
“陛下給臣一炷香的時間,臣一定將衍聖公所知道的一切,都給審出來!”
……
……
就在陸建依尊照寰帝命令,
將被駭到渾身癱軟的孔興燮官袍扒下,
帶領龍禁尉將乾癟枯瘦的孔興燮帶去詔獄審問之刻。
草原上,賈璉等人疾馳二十餘里之後,終於在地平線的盡頭,
望見了一杆妖清正白旗大旗,大旗後方,則是一個個蒙古包。
望著那現眼的蒙古包,更換上自妖清千人隊身上扒下來的妖清精銳騎兵甲冑的賈璉等人,大搖大擺的驅馬前行。
望著賈璉等人身上的甲冑,蒙古包周邊梳著金錢鼠尾辮,騎馬巡邏的旗丁,友好上前,嘰哩哇啦的呼喊了起來。
“大人,他們在問咱們,是從哪裡過來的?”
金磊聞言,湊了過來,衝賈璉彙報道:
“為什麼旗主都呼喚各部抽調精銳旗丁前去攻打我大乾了,為什麼咱們還聚攏了這麼多的漢子。”
“大人,我觀察過了。”
說到這裡,湊至賈璉耳邊的金磊,眸中閃過了一抹猙獰之色的衝賈璉說道:
“在我們幹掉了百多名旗丁之後,這出妖清旗丁聚集地,只有十來個兵卒。”
“且每個人面上都有病色,顯然都是因為傷病未曾應召的傷員。”
“餘者都是婦孺老幼,大人,要不我們直接出手幹掉他們?!”
“既然如此。”
聽滿眸殺意的金磊如此開口,賈璉瞥了一眼滿臉病色的正白旗騎兵馬身上的乾癟漢人頭顱,毫不猶豫的開口:
“就碾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