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仔細地看著桌上的本子：“我們的光刻機制造出來的晶片和成本，以及價效比核算下來，不如進口。但是長此以往，我國的光刻機勢必會被卡脖子。”
“你說，明珠小同志會不會碰巧懂光刻機方面的知識？”
申建毅在視窗看著周明珠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我倒是真覺得團長擔心的，有些不太像小周同志能做出來的事情了。可是，很多活生生的例子，確實讓人不敢盲目往好處想。”
“老胡，你說，顧晏真的會接下監視周明珠同志的工作嗎？”
老胡嘆了口氣：“我覺得小姑娘可能不是研究光刻機這個領域的，她好像對耗材這塊很在意，難道說是對科研領域的會計，更瞭解一些？也不應該啊……”
申建毅和老胡依然在雞同鴨講得自說自話：“老胡！你倒是說呀！顧營長就算為了對周同志的好感，而與明珠同志結婚，他監視周同志，能不暴露嗎？我覺得明珠同志很多事心裡是知道的，只是不說，但不代表別人傻。”
老胡仔細看著手中的資料：“小周同志應該不是對材料會計學感興趣，她是對整個材料方向感興趣。我其實有個大膽的猜測，但是太過令人匪夷所思……”
申建毅走過來，低頭看著老胡在紙上驗算的資料：“老胡！我在說什麼，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老胡這才抬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申建毅：“你剛才在說啥？”
申建毅把自己的問題又衝說了一遍。
老胡皺眉：“我把我參與過多年諜戰的精髓告訴你吧！”
申建毅聽罷，來了很大的興致！
他甚至坐在辦公桌前，拿出了本子和鋼筆。
老胡看向申建毅，鄭重其事地說：“如果要送至關緊要，又緊急的資訊，就是拼了命，也要送出去。”
“如果不是至關緊要的資訊，只要盯對了人，總會有蛛絲馬跡。”
申建毅拿著筆，在本子上只寫了“如果要”三個字。
“完了？”申建毅不敢相信，老胡好像在忽悠他，但是他沒有證據。
胡俞傑點頭：“對！”
“老胡你好不地道！你剛才非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還拿什麼狗屁精髓誆騙我！”
胡俞傑皺眉：“你好好想，我說的精髓哪裡不對了？”
申建毅的將軍眉氣得都快飛起來了，但他狐疑的皺眉看著胡俞傑，仔細想了一遍老胡的話。
忽然，申建毅恍然大悟：“你的意思，如果小明珠同志真的是壞分子的話，她接觸到重要的資訊，一定會拼了命地送出去！所以，你打算拿更核心的技術試探她嗎？”
胡俞傑一臉平靜無波，但他內心：？你要不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啊？
我什麼時候……誒？
這莽夫出身的，就是沒腦子！
但是，莽夫說的這個提議，好心動！
小周同志要是看見更高階的核心資料，她會不會隨手改一筆？
把更高階的結果給我寫出來？
老胡高深莫測地眯了眯眼，申建毅卻又糾結起來了：“可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啊！我想知道的，是顧晏和小明珠同志的情感，會往什麼方向發展！”
“但，你打算給小明珠同志看什麼資料啊？你能說的資料，外國專門搞這方面的D特應該也是知道的吧？你不能拿不能說的資料去試吧？風險太大了！老胡？老胡！你在想啥呢？你說話呀！”
周明珠這邊帶著兩個小朋友，又去了一趟菜市場。
她買了兩條大鯽魚，又買了一塊豆腐，和一些種子和灑水壺，鬧鐘之類的日常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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