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會用餘生都對她好的!
陸海川見顧晏頭也不回地走了,便眉心緊鎖。
但是陸海川沒有走,而是看向趙明朗:“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明珠同志?”
趙明朗有些不解:“過會兒再去,我要跟團長彙報這件事,然後再去找她。”
陸海川點頭:“那我等你。”
陸海川見趙明朗皺著眉,看著他,便說道:“總該有個人監督你確實對明珠同志道歉吧?我可以做這個見證人!以免你只是嘴上說說!”
趙明朗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他被陸海川這樣說,好似在質疑他的品格。
趙明朗牙關緊鎖,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大可放心!我去彙報完,找你一起,讓你見證我確實對周明珠同志道歉!”
“我再說一遍!我只是合理懷疑!我完全沒有必要惡意去針對任何一位好同志!我又不是有病!”
陸海川敷衍地點頭:“對對對,你說的都對,總之你記得忙完來找我,我去見證你道歉就是了!”
趙明朗濃眉緊皺,冷哼了一聲,伸手做“請”的姿勢:“我要鎖門了!請出去吧!”
陸海川聳肩,轉身帶著病體,姿勢略顯虛弱地大搖大擺地走了。
趙明朗看著陸海川的背影,狠狠瞪了他一眼。
趙明朗在電話旁邊的記錄本上,寫下什麼時候因為什麼事情接的哪裡的電話。
他一邊登記,一邊默默細想電話那頭告訴他的周明珠的生平。
他有些心疼那樣一個堅韌自強的女同志。
所有鄰居都知道,周家不僅重男輕女,竟然還因為妹妹身體弱一點,就把過錯全部怪到姐姐身上。
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才會做出這樣有病的行為?
而趙明朗眼裡有病的家庭,昨天晚上還在開小會。
周明月昨日在家,被帽子叔叔上門問詢了一番周明珠的事情,就一直有些忐忑不安。
直到晚上週母回來,她便皺著眉問周母:“媽,警察為什麼會打聽我姐的事情啊?她不會是犯事兒了吧?”
周母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我那也有人去問詢周明珠的事情!這事等你爸回來再商量吧!你弟呢?”
兩人正說著話,周建業就回來了,他臉色陰沉:“周明珠到底做什麼了?我同學的媽媽被人問了周明珠的事情!她不會死了吧?”
周母眉心緊鎖,輕聲呵斥:“建業!你怎麼能這麼盼著你姐出事!”
周建業撇嘴:“她以前都是慫包一樣的脾氣,可她走之前跟瘋了似的!不就是二姐搶了她上大學的名額嗎?她至於嗎?”
周明月臉上臊得慌:“說大姐就說大姐,又說我幹什麼!”
周建業揣著手,混不吝地說:“她不是性格大變了嗎?就她後來那樣子,多欠揍呢!這要是在外面,別人可不像我們這樣慣著她!她被人捅死了,或者出啥事了多正常?不然為什麼有人來打聽她的事情?”
周母皺眉,抿了抿唇:“你爹怎麼還沒回來!這事還是要找你爹合計合計!你大姐再怎麼說,也是你大姐!你別一天天的不盼她好!”
周母見周建業皺眉,一臉不屑,便掰開了自己的想法:“你大姐嫁的是軍官!就算那顧晏再重傷,除非他死了,否則國家都會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