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周明珠同志提出的一些對醫療裝置的改造建議,非常的珍貴。如果她是周邊某些國家蓄意派來的,那我希望他們多派一些來!”
保衛科團長皺眉:“那些建議實踐過,是真實有效的嗎?”
“我不是想跟二位老前輩故意嗆聲,這次我們的科研人員,沒有直接前往九全火箭發射基地,他們都能弄到我們科研人員的行蹤,順便進行周密的團伙行竊作案。”
“這說明他們在我們的內部有人,才能知道這些訊息!”
“而他們加密的符號傳遞的資訊,我們也破解出來了。其中一份符號寫的意思是包裹已送達,包裹未送達。另一份符號的意思是未接頭,安好,已接頭,安好。”
保衛科團長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已經連著兩晚沒怎麼睡覺了:“我就怕他們所謂的包裹,是個人。”
“我提出質疑,並不是說要把周同志關押起來,而是要讓人盯著她。”
“李滬翔贊助和接觸過的知識分子,現在有的迴歸了學校當教授,有的進入了雜誌當編輯,有些進入了其他的科研專案。”
“然後已經查出《藝林》,《讀書文摘》等雜誌經常出現一些誇大其詞外國情況,竭盡所能詆譭國內的言論文章。”
“這些人這樣去做這種事,還不好定罪,這就是和李滬翔接觸過的人做的事。他們在劍指我們的下一代,見識還比較淺薄的青年人。”
“這種人的影響是很可怕的!而周明珠同志要考入我們的大學之後,進入科研團隊,萬一她被李滬翔背後的勢力發展為一顆釘子,她能做出的損害,更加無可限量!”
副院長皺眉:“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了?”
保衛科團長據理力爭:“副師長,保衛科的最大職責就是要想到最壞的打算,並竭盡全力的杜絕這些情況發生。”
老胡終於動了,他擺了擺手:“團長,你認為應該如何盯住周同志?”
團長起身,對兩位敬禮:“報告,我認為,要跟顧營長做好思想工作,他要結婚的物件在重點關注行列,需要他配合觀察,記錄周同志平時的異常。若是他不能勝任,應該換一個人和周同志結婚,方便盯著周同志的異常舉措。”
老胡皺眉,低頭從眼鏡的空隙看向保衛科團長:“你這就有點胡鬧了,周同志和顧營長兩家都定下讓兩位年輕人的結婚意向了,並且,兩個年輕人也願意結為革命伴侶。你這忽然要求換人結婚,這不是胡鬧嗎?”
“咱們一直主張疑罪從無,不能因為我們有最壞的懷疑,就要剝奪別人的自由權利。”
保衛科團長一臉的憂心:“對不起,我可能太激進了。但是,趙連長問過周同志了,她是如何發現她被懷疑了,就是顧營長露出了破綻。所以,我擔心這次給顧營長說這件事,他還會露出破綻。”
長久的沉默之後,三人聽見門口的趙明朗的說話聲音:“報告!”
周明珠挎著籃子,看向門口的趙明朗:“你怎麼在副院長辦公室門口站崗呢?”
趙明朗跟周明珠指了指辦公室:“我領導在裡面和副院長彙報工作呢!你要進去找副院長嗎?”
周明珠點頭:“嗯,我給副院長和胡叔叔帶了一點我做的飯菜。”
於是,這才有了剛才趙明朗報告的一幕。
副院長說完“請進”,周明珠這才挎著籃子進入了副院長辦公室。
周明珠大大方方地,對長得一臉鐵血正義的保衛科團長笑了笑:“你好。”
“沒打擾到你們吧?午飯時間都到了,我就給副院長叔叔和胡叔叔帶了一點我做的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