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後悔無意義。
“全都一起上,本將就不信他一直都能刀槍不入!”
既然火銃無用,那就直接用人海戰術,不過這次上來的是步兵,更加靈活的同時,數量也多一些。
長矛刺來,鍾白劍出一斬,頃刻一道血線就於虛空劃過優美的弧度,緊接著,頭顱落地,大量的鮮血噴薄而出。
如此只是一個縮影,好不容易有個兵卒找到機會想要從背後給鍾白一刀,可霎時間鍾白的一個轉身一拳轟出,三萬斤的力道下,整個身軀都被鍾白一拳洞穿,身上的盔甲碎裂成渣,狠狠飛出上百米!這幅神擋殺神的偉岸身姿這一刻就像是不可逾越的高山,八旗兵卒們同樣不傻,眼見一點傷對方的可能性都沒有,還不斷有身邊人死去,他們畏懼了,什麼八旗榮光,通通扯淡。
一人開始丟盔棄甲,就足夠引發連鎖反應,其他的兵卒有樣學樣,丟下兵器盔甲後就朝著後方逃竄。
八旗將軍一見事情發展到這樣一副局面,瞬間面色漆黑,可既然兵卒都逃跑了,他留下來那是不可能的,騎在馬上就想縱馬飛奔而走。
鍾白可不會如他所願,看準了這名八旗將軍逃跑的方向,手中靈劍藍貓猛的飛出。
瞬息之間,長劍就洞穿了這名八旗將軍的後背,直接刺入心臟,於胸前貫穿,轟的一聲,這名八旗將軍就落下馬來。
將軍都死了,原本還有些不願逃跑的兵卒見狀再也沒有了任何心思留下,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鍾白並沒有選擇追上去趕盡殺絕,原因很簡單,天下八旗兵卒靠他一個人是殺不完的。
這次將數百八旗兵卒留在這陽武縣城,基本上就是和滿清朝廷撕破臉皮。
未來只要鍾白繼續向北,八旗兵卒是不會缺少的,至於現在,還是先找個地兒將靈劍藍貓上的血跡擦乾淨再說。
鍾白身後,幾名綠營兵早就已經呆呆的久久無法回神,剛才他們的所見所聞是他們這輩子都不曾走過的經歷,一個人,獨自應付上千八旗兵卒,還能斬殺數百人後冷靜的可怕,這就是茅山道子的恐怕?幾人眼睜睜看著鍾白朝著他們走來,有些結結巴巴道:“道長,您……您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啊!”
一名綠營兵沒忍住誇讚起來,他們平日裡被八旗兵卒當做奴隸使喚,本來就恨之入骨。
只不過礙於身份無法進行報復,現在好了,不用報復了,對方几乎死了一半人在此。
聽著幾人的誇讚,鍾白內心毫無波瀾,看向他們沉聲道:“貧道將這八旗兵卒打殺數百,對於貧道而言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貧道走後你們幾人恐怕有些危險,這陽武縣城你們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害,道長您說的哪裡話,我們哥幾個本來就不是陽武縣人,我們哥幾個都是南方的,這綠營兵早就幹夠了,這次既然道長您將這些八旗兵卒打殺,索性我們哥幾個就直接回南方就是。
反正現在的朝廷自身難保,不可能有功夫針對我們哥幾個。”
鍾白點點頭,倒是也清楚他們說的是事實。
“這是給你們的路上盤纏,都收下吧,對於貧道而言,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
鍾白取出白銀三十兩,三個綠營兵,每人十兩,不等三人拒絕,鍾白就將銀兩放在其中一人手中,隨後化作一道雷光消失在原地。
看著手心的銀兩,三人有些發愣,不過見鍾白已經不在,也只能將其收下。
“茅山道子,千鶴道長,道長您放心,我們哥幾個以後要是回到南方,定然給道長您宣揚神威,將您今日的壯舉傳遍大江南北!”
幾人分了銀兩,就直奔南方,他們可不覺得陽武縣還能繼續待。
而在陽武縣八旗兵卒營中,好不容易逃過一命的八旗兵卒們那叫一個心中惶恐不安。
他們同樣不敢在陽武縣停留,返回軍營取上自己的餉銀後,就縱馬狂奔直向武昌府逃命。
鍾白對此並不在意,他打算在陽武縣等上一段時間看看清廷對於他的所作所為是何反應。
而陽武縣最適合鍾白歇腳的地方莫過於縣衙之中。
鍾白來到縣衙的時候,整個縣衙那叫一個大門緊閉,生怕被百姓找上門似的。
按理來說鍾白斬殺八旗兵卒的訊息應當沒那麼快傳到縣衙才是。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陽武縣的縣令恐怕也不是個好鳥。
殺殺殺,幹他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