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教堂大廳內,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正興奮盯著面前。“桀桀桀,想不到本君的運氣如此強大,九州人的生魂配上此地濃厚的煞氣,本君的式神必然可以更進一步,屆時,那龍虎山的小道士又能奈我何!
九州,終究一日會成為我東瀛人的屠殺場……”
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花藤千樹開始按照煞氣的多少定位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發現了教堂中有一口被無數黃色符紙封印的水井。
“煞氣的根源就是這裡嘛……”
花藤千樹興奮極了,剛想伸手轟破面前的黃色符紙,可下一秒,一道紫色流光就劃過虛空,嗖的一下落在他的面前。
不等他看清來的是什麼東西,對面站立的鐘白臉上的怒火已然有些壓制不住!
“東洋鬼子……看來你們這些畜牲是不會懂得九州的強大。
竟然將主意打到了貧道的道場上,殺我九州百姓……”
鍾白的聲音十分冰冷,對面的花藤千樹此刻面色無比的凝重,面前的年輕道人給他的感覺甚至比龍虎山那名弟子還要恐怖幾分!“九州人!”
剛說了這麼一句,花藤千樹手中數道飛鏢就飛射而出,直奔鍾白眉心而來,對此,鍾白甚至都懶得躲閃,體內氣血罡氣翻滾而出,原本勢如破竹的飛鏢頓時距離鍾白三尺時被撞飛出去。
“怎麼會!”
見到這一幕,花藤千樹有些驚訝,畢竟在他的認知裡,九州年輕的道士幾乎都是修煉的神通術法,對於妖魔邪祟而言或許十分克制。
可對於飛刀之術而言,就顯得捉襟見肘,他也正是憑藉著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方才能夠在張之唯手下幾次三番逃脫。
而現在……對面的道人貌似並不畏懼他的忍術。
“嘖嘖嘖,想不到千鶴道友竟然還能氣血成罡,這倒是少見。”
就在花藤千樹冷汗直流時,身後,張之唯的聲音響起,都不用轉身,花藤千樹就知道自己是被圍困了。
“九州人,我是花藤家族的人,你們不能殺我!”
?????
鍾白一聽,頓時愣住。
同樣的,張之唯聽到這句話同樣笑出聲來。
“千鶴道友,這東瀛畜牲倒是懂得扯大旗做虎皮,只可惜,小小的花藤家族而已,莫說於整個東瀛而言算不得什麼,就算你是東瀛那什麼狗屁天皇,在我們二人面前,你也只有引頸待戮的命!”
有些可笑不是嗎?用家族威脅茅山和龍虎山?明知結果如此,花藤千樹徹底放棄了求饒妥協。
“想殺本君,那也得有這個實力!偉大的式神武士,出來吧!”
話音落下的瞬間,花藤千樹口中一口精血噴薄而出,剎那之間,他的身上一道道黑煙瀰漫而出。
見此情形,張之唯眸光微眯,而鍾白則是有些好奇所謂的式神是個什麼東西。
很快,黑煙瀰漫而出,一道約莫兩米左右的人形黑影站立於花藤千樹的面前,鬼氣森森,同時還凝聚著道道煞氣。
鍾白算是大概明白所為式神是為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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