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想來你也清楚犬無八年,雞無六載這個規矩。
你這怒晴雞餵養恐怕早就超過十年,如今已然誕生靈智,現在將其宰殺,實在有些可惜。”
叫來人是個懂行的,老漢也是一陣惋惜嘆氣。
“話雖如此,卻也不能繼續留下它,若是真讓它化妖成了氣候,這寨中百姓恐怕難有安寧之日。
如此行徑,實乃無奈之舉。”
鷓鴣哨淡笑道:“原來如此,如果是擔心這個,老伯可否願意將這怒晴雞賣給我等,如此一來,老伯也不用繼續糾結。”
鷓鴣哨原以為自己如此一說,對方會就此同意,哪成想老漢先是蹙眉,隨後打量起來鷓鴣哨。
“賣給你?
抱歉,閣下雖然一身氣血充盈,不過想來也不過是練武之人而已,這怒晴雞雖然對閣下大補,但老漢絕不允許它淪落到他人腹中!
何況,你一個習武之人,也沒有哪個實力鎮壓化妖后的怒晴雞。
所以,哪來的就回哪兒去,這怒晴雞的主意,閣下還是就此放棄的好。”
鷓鴣哨嘴角一陣抽抽,合著對方是瞧不起自己,也信不過自己。
想到這兒,鷓鴣哨看向遠處和自家師妹聊天的鐘白。
眼珠子一轉,頓時計上心頭。
“哈哈哈,老伯考慮周全,在下佩服,不過老伯可能理解錯了,這怒晴雞並非是在下需要。
而是那位道長需要藉助怒晴雞前往瓶山斬殺一隻六翅蜈蚣!就是那位!”
說到這兒,鷓鴣哨指向鍾白。
“這位道長雖然年輕,卻是茅山真傳!
不知老伯覺得怒晴雞交給這位千鶴道長,是否能值得信任?”
瞧不上自己無所謂,扯大旗誰不會?
聽完鷓鴣哨說到茅山真傳和六翅蜈蚣後,老漢頓時面色一凝。
原本的不屑和嫌棄一掃而空。
連忙朝著遠處的鐘白走來。
“拜山拜到北極山,北極山上紫氣足,天下名山七十二,獨見此山金光閃!
老漢趙慶,道門金宅雷壇北極山一脈傳人,拜見茅山千鶴道長!”
什麼叫排面,什麼叫門派有高低,什麼叫三六九等。
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莫說北極山,就是金宅雷壇也不過是道門中的一個小門小派分支,屬於閣皂山中的旁支一脈。
遇到來自茅山的親傳,老漢不敢大意,更是推崇備至!原本和花靈有說有笑的鐘白見狀,也只能停止說笑,都不用想,就明白肯定是鷓鴣哨這傢伙扯自己的茅山大旗。
“原來是北極山的道友,貧道鍾白,道號千鶴,家師茅山執法殿首席長老乾元真人!道友,幸會!”
一聽鍾白所言,別說老漢傻眼了,就是鷓鴣哨這個扯大旗的也傻了。
不是哥們兒,鷓鴣哨原本以為鍾白就是茅山某位長老的親傳。
可茅山執法殿首席長老乾元真人的名號,鷓鴣哨雖然年輕,卻也聽聞過,那可是道門巨擘啊!沒錯,對於他們而言,築基巔峰就是巨擘般的存在,實際上也是如此,金丹真君不出,乾元真人在世俗差不多等同於無敵。
咕咚咕咚一陣口水直咽,老漢雖然發愣,卻也很快回過神來。
“鍾親傳,您的朋友剛才說,您想要帶走那怒晴雞?”
此刻,傲色和不屑換成了諂媚和陪笑,人和人的差距就是如此明顯,不是嗎?至少一旁的鷓鴣哨已經臉黑如碳,氣的緊咬牙關……
嘿嘿,那什麼,我可不是要壓制千鶴道長哈,是真的有些不太合理,總不能小馬拉大車吧,所以提升肉身強度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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