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四丁目。
這是約爾的家,普通的雙層民居,和夏川家的比較會小一點,但在寸土寸金的霓虹東京,這樣的家宅也不便宜。
“夏川先生,十分感謝。”
約爾鞠躬感謝,一隻手壓著粉色大衣捂在胸口,一隻手自然垂落,鞠躬的時候長髮垂落,柔順的迴盪著,顯得十分得體。
“沒事的,能和約爾小姐成為朋友,我高興還來不及。”夏川低頭摸了摸阿尼亞的頭髮又道,“而且,阿尼亞也很喜歡你呢,你說是吧,阿尼亞。”
約爾雖然有點呆,但也從中領悟了什麼,臉色像是喝酒上頭了一樣,瞬間紅暈升騰。
夏川先生這是隱晦的說出了心意嗎?此刻的約爾臉色羞紅,什麼禮儀都顧不上了,直起腰奪路而逃。
啪的一聲,房門被用力關上。
“謝謝你,夏川先生!”
清脆空靈的聲音從門後傳出,聲音帶著些許緊張和不知所措。
約爾背靠大門,手掌握拳放在胸口,臉上的紅暈沒有任何褪去的跡象。
這是警視廳結婚的那些前輩說的一見鍾情嗎?
約爾猛地憋了一口氣,咬著下嘴唇回憶晚上的一切。
平常的她,可不會像今天一樣。再怎麼樣都不應該和一對陌生的父女一起坐下來喝咖啡,還聊了那麼久,以至於自己要做什麼事情都緊張的忘記了。
可是夏川和阿尼亞,都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
警惕心不見了,戒心沒了,心跳有些反常,是愛情出現了嗎?自己居然看上了一個帶孩子的奶爸,好奇怪、好突然。
約爾覺得改天需要找警視廳那些結婚的前輩瞭解一下,問問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了,可以問問由美醬,她雖然沒有結婚,但好像對男女關係很清楚的樣子。
“姨姨,再見。”阿尼亞跳著腳揮手,清脆的聲音傳入約爾家。
門內的約爾‘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也沒有管外面的阿尼亞是否聽見。
回到車上,阿尼亞顯現出了小孩子最童真的開心和愉悅,一路上都十分興奮。
“父親,去追求約爾姨姨,阿尼亞想要約爾姨姨當阿尼亞的母親!”
夏川目不斜視看著前方,沉默良久,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該死的心動感。
這種感覺的出現和當初領養阿尼亞的感覺有些相似。
而約爾。
此時已經坐在家中沙發,大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去,精緻的鎖骨展露無遺,米黃色齊胸針織連衣裙覆蓋了大腿中段,她坐沙發頭依靠在靠墊上,一手摟著抱枕一手往嘴裡猛灌溫水。
喝光一整杯水後,約爾的臉色終於有所褪色,激盪的心跳也漸漸平緩了下來。
明明只是和一個男人喝了一杯可可,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和弟弟一起吃飯就不會有這種感覺。
對了,弟弟,尤里。
約爾手指放在嘴邊,不停的回憶,自己一定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自己原本來波洛咖啡廳是為了什麼。
幾分鐘後,約爾呆萌萌地睜大了眼睛,終於想起來今天去波洛咖啡廳的目的是什麼。
是尤里約了她來著。
尤里約爾連忙拿起桌邊的電話,給尤里撥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接著對面傳來了尤里有些失落的聲音。
“喂,姐姐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尤里,你怎麼沒去咖啡廳。”
“抱歉,我這裡忽然臨時有工作,太忙了就沒能過去。忘記告訴姐姐還真是抱歉。”
尤里躺在米花公園的長凳上,頭枕著扶手,雙眼無神。
姐姐,終於想起自己了嗎?“這樣啊,沒事的尤里,工作重要。”
約爾放下心來,她之前還有些擔心自己的弟弟是不是來的途中出了什麼事情。
畢竟剛剛夏川提到了米花之狼的事情。
雖然米花之狼只對女孩子下手,但弟弟是個可愛的男孩子,被下手也是有可能的。
兩人又聊了幾句,約爾才掛掉了電話。
次日一早。
春暖花開,惠風和暢。
嘰嘰喳喳的鳥鳴在枝頭響起。
毛利偵探事務所大廳。
阿尼亞端坐在沙發上,雙腳不停晃盪,期待著今天的旅行。
“父親,你真的不打算一起嗎?”阿尼亞有些失落地回頭看向站在她旁邊的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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