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月影島的末班車迎來了幾個警察。
為首的人正是警視廳的目暮警官,相比於枯槁如柴的警官大爺,顯然目暮警官更具威嚴。
除此之外,他的身邊還跟著幾人,走路的架勢大開大合,換身黑色衣服,說是極道大哥出沒也不為過。
“這麼說,毛利老弟,這是你又碰上案件了嗎?”
公民館會客廳,目暮警官的聲音充滿無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才能三天兩頭遇見案件。
這段時間毛利老弟的死人緣好的不得了,他都忘記這是對方第幾次碰到兇殺案。
“哈哈哈,這是召喚,召喚啦!”
毛利小五郎非但不感到羞愧,反而引以為豪道:“全都是緣分,這是推理在召喚我這個名偵探。”
人在家中坐,委託天上來,名偵探表示這和誰說理去?是五十萬先動的手,他也是被召喚來的。
委託人付出了五十萬的出場費,而且連退款渠道都沒留下來,他只好迎難而上。
目暮警官不爽打斷:“好了,不說這個。聽說你和夏川老弟找到了死者的身體。”
“是啊。”毛利小五郎有些唏噓。
兇手和對方到底多大仇啊,不僅從山崖扔下,還找了個有野狗的地方拋屍,他檢查屍體的時候差點被噁心壞了。
要不是這些年見慣了各種屍體,他還真受不了,慘不忍睹。
說起來,這個傢伙該不會真的找到了麻生圭二的幽靈報復了吧。
“咦,這不是約爾教官嗎?”目暮警官在人群中精準定位到了約爾,驚奇開口。
“晚上好,目暮警官。”約爾也上前打了個招呼。
她是警視廳戰術格鬥教練,警視廳所有警察她基本都認識,目暮警官也不例外。
“你怎麼在這裡?”目暮警官疑惑的看了一眼約爾的旁邊,發現她旁邊是夏川之後瞭然的點了點頭。
他按壓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約爾:?你知道什麼了?
我只是和朋友出來旅遊而已,真的只是朋友啦,你目暮警官可別像由美一樣,大嘴巴亂叭叭。
否則就算是警部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目暮警官沒有從約爾的眼神中看到不善,反而覺得對方是在害羞,立馬露出懂事的微笑。
“放心,我不會亂說的。之前早就聽說你有男朋友,原來就是夏川老弟。”
約爾:.完蛋,誤會又加深了。
陰沉的天色就像眾人的心情,被壓得喘不上氣。
死亡的陰影籠罩月影島眾人,特別是西本健和川島英夫,表情陰晴不定,離開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看架勢像要待在目暮警官身邊不走似的。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目暮警官對慘絕人寰的案件極為重視,瞭解完詳情的第一時間就讓毛利小五郎帶路。
毛利小五郎帶著淺井成實、目暮警官等一眾警察前往懸崖,夏川則找了個藉口拒絕毛利小五郎的邀請。
看屍體就算了吧,下午已經看過了,屍體被破壞得太嚴重了,而且他今晚還有事要做。
川島和西本那邊他也要走一趟,必須確認所有證據都銷燬乾淨才行。
現在兇手還沒落網,目暮警官已經到場,萬一西本健和川島英夫又出什麼意外的話,有警察在銷燬證據就不那麼容易了。
於是,除了毛利小五郎之外,其他幾個人都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