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給了他們一個不要亂說的眼神,隨即又把目光放在了受害者身上。
寶島重男大機率是喜歡上了荊棘公主,這種喜歡就像是舔狗和單相思,自我催眠型別的,甚至都可以想象到,那幾次為荊棘公主提供情報,很可能都是他自己非要挺身而出,在荊棘公主面前製造存在感。
結果約爾只記住了這個名字,對他這個人毫無印象。
“難道你忘記我了嗎?”
“三年前在摩洛哥的時候我們還見過,還有金門大橋的劫殺任務,都是我給你提供的情報,後續也是我掩護了你的撤離,殺死了好幾個看到你的人。”
“感情你一直沒有暴露,這位也在後面付出了不少。”
夏川砸吧砸吧嘴,語氣略微帶酸。
“不疼是吧。”
兩人耳鬢廝磨,郎情妾意小動作不斷,這堪稱絕殺的一幕讓寶島重男目眥欲裂,咬碎牙關,嘴角流血。
緊接著,夏川和約爾牽著手,略帶挑釁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出門而去。
“怎麼樣,你應該可以說了吧?”
弗蘭克的聲音幽幽,將寶島重男的思緒拉了回來:“要不我把他們叫回來再表演一次?”
雖然已經審問過不知道多少人,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弗蘭克還是感覺到了臉紅害臊。
這種神奇的方法,似乎也就只有夏川的腦回路才能想得到。
看著關閉的木門,這位暗網頂尖殺手,園丁最重要的合作伙伴終於是低下了頭。
他怕自己再堅持,門會再開啟,再次看到讓自己撕心裂肺的一幕。
出門的夏川卻已是胸有成竹,帶著約爾走到了角落。
“怎麼樣了?”
夏川讓約爾聯絡了尤里那邊,赤井秀一摻和進來的事情肯定要通知對方,順便看看能不能透過赤井瑪麗找到一些fbi在霓虹的據點。
雖然幫自己趟了雷,但說到底也是想要調查自己,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他們的動作很小心,但尤里還是發現有人進過我們的家,藍色古堡那邊這兩天也來了好幾個形跡可疑的外國人。fbi似乎將矛頭對準了我們,這莫名其妙大動作難道也是因為你的身份暴露了嗎?”
夏川搖搖頭,應該和自己的身份有關,fbi應該是知道黃昏被irs聘用,但說知道他就是黃昏,根本沒有任何理由,上次音樂學院他們也沒有出現,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也很好奇他忽然這麼針對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論如何,都要進行反擊。”夏川的臉色變得嚴肅,轉頭看了眼黑暗天空的暴風雨,忽然冷冷一笑。
“讓尤里調查一下,如果能找到赤井秀一的據點,然後把訊息透露給琴酒,這樣就好玩了。這幾天琴酒和朗姆打得火熱,朗姆一直抓著霓虹分部有臥底說事,是時候讓琴酒證明一下自己了。”
“想要引出烏丸蓮耶,fbi不是很重要的一環嗎?”
約爾記得夏川是這麼跟自己說過,可如果用力過猛,弄死了赤井秀一,沒人在前面吸引火力,或者針對性力量減少,酒廠有了喘息的機會,想要殲滅他們的難度肯定會增加。
狂風席捲暴雨打在院子內的水池當中,水位超過水池的承載量,向外逸散。
“水滿則溢,我們對於酒廠太過苛刻,琴酒哪一次行動不是失敗而歸,總要給他們來一點勝利的甜頭,否則烏丸蓮耶聞著危險的味道躲起來,就沒辦法達成最終目的。”
不管怎麼盤算,對於酒廠這個組織來說,要解決的永遠不是伏特加、琴酒或者其他代號成員,所有的根源都來自烏丸蓮耶,這個現在連外形是小孩,成年人還是老人都無法確認的神秘存在。
遠在某個臨時落腳點的赤井秀一併沒有被盯上的自覺,但此時也因為三個霓虹成員的死亡心痛不已。
發展成員本來就難,還要培養特工能力,每一個成員都是fbi的重要資產,培養的費用都是數十萬美元。
無法登陸海神島,但通訊並沒有完全失靈,衛星裝置還是可以打得通。
得知了島上的報警,又知曉了三個人被炸死之後,覺得十分無奈,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不過他大概也能猜測到是誰的手筆,除了酒廠沒有其他可能性。
這大概是朗姆的報復吧,聽說庫拉索死了,死在夏川的手裡。
不過朗姆居然有時間把注意力放在夏川身上,看樣子在和琴酒的爭強奪利當中,他應該處於優勢地位。
這兩天fbi在cia的臥底傳來訊息,cia在酒廠的臥底傳回訊息,朗姆和琴酒似乎起了衝突,正在爭奪霓虹分部的控制權,而幕後boss對此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夏川是可以發展的隊友。
但成為隊友之前,需要先調查身份。
所謂的國稅局特殊調查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個身份絕對是披在外面混淆視聽的保護色,實際上的夏川絕對有其他身份。
這就是琴酒不惜得罪夏川都要對其住所展開調查的原因。
“難道他是irs聘請的那位間諜嗎?”
得知irs聯絡了間諜黃昏之後,大多數人都會把夏川和間諜黃昏聯絡到一起。
但所有人都認為這個猜測站不住腳。
夏川雖然有點像是無根浮萍,但自從來到霓虹之後就有了女朋友,身邊還有一個親女兒和一個收養的女兒,如果是正常的間諜,根本不會這麼麻煩。
是沒錯,用家庭可以很大程度掩蓋自己的身份,但夏川對於女兒和未婚妻的在意明顯就不是掩人耳目,那深沉的感情,哪怕知道酒廠大機率會在他求婚的時候出手,卻還是堅定的邁出了那一步。
至少赤井秀一的cpu轉炸了都不會想到夏川就是黃昏,只會尋找其他藉口,畢竟世界這麼大,暗世界像酒廠一樣的勢力也不是沒有,黃昏這種強度的個體也絕對不是唯一。
保不準夏川也和酒廠有仇,和自己一樣是為了復仇。
他憂鬱的看著天空,雲朗月明,蟲鳴鳥叫形成了歡快的節奏,為這偏遠的郊區增添了一絲鮮活的味道,也如同一雙溫柔的大手,撫摸他難以平復的內心,讓情緒平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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