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硬開門!秦淮也看出眼前兩人是強弩之末,又加之二人赤手空拳,便以肘強開。“砰、砰”只聽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秦淮輕撣衣角,將身上沾染的血水和汗水往地上一甩,扭了扭手腕。
對著為首大漢說道,
“沒有三兩三,還敢上梁山?
就你們這幫臭番薯爛鳥蛋,還敢來別人場子耍威風?”
大漢向旁邊吐了口血水,惡狠狠的說道,“我們是沙俄公館的人,你要是敢動我們,沒伱好果子吃。”
“什麼時候洋人的狗也敢在津門亂吠了,這地兒講哪家的規矩你不知道麼?”
秦淮正想言語,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大漢身後傳來,卻是李炳武帶著一男一女從後臺走了過來。
三人來到秦淮跟前兒,李炳武彎腰蹲了下來,右手狠狠地拍了拍大漢的左臉。
“你們可以不懂規矩,可我不能不按規矩來。這樣吧,每人留隻手,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你!”大漢還想爭辯,可感受到秦淮森然的目光和自己重傷的身子。
“阿武,算了,事鬧大了不好收場,這位小兄弟給的教訓想來也夠他們長記性了。”
靜立在李炳武身後的中年男子突然開口,想要息事寧人。
“既然主人家都發話了,我們自然客隨主便嘍,小秦,你怎麼看?”
秦淮也不言語,笑呵呵地撿起散落的短刀,往前一遞一挑。
“嘶”
“啊!”大漢捂著手腕發出慘絕人寰的淒厲喊聲。
“剛剛吹針的就是這隻手吧,那你以後可以換隻手吃飯了。”
秦淮依舊笑呵呵的,可吐出的話卻冷意十足。
“不錯不錯,項老哥,俺這小兄弟這麼做沒毛病吧。”
“小兄弟做事厚道,膽識過人,如此處理也算是兩全其美。”
中年男子也很滿意,揮揮手便讓後面躲著的茶房和武生將這幾人丟出去。
“這裡血腥髒汙,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兩位兄弟若不嫌棄,隨我入後堂一敘如何?”
秦淮看向李炳武,李炳武向秦淮使了個意味莫名的眼色。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嗯,武叔今天怎麼像換了個人一樣。
見李炳武神色奇怪,秦淮也不去理他,視線一轉便來到了中年男子身旁的女子身上。
只見這女子身段纖長,腰線流暢,看上去也不過雙十年華。
再往上,一對平眉乾淨利落,淡的像煙;兩隻丹鳳眼炯然有神,顧盼流轉間美的像詩。
還沒等秦淮細看,女子朱唇微啟,
“這位小哥兒,且隨奴家來吧,怠慢了長輩可就不好了。”
女子身子微微一矮,輕提蓮步,玉趾輕移,便引著秦淮跟上前方二人,進了後堂。
秦淮也不由啞然一笑,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某些特殊稱呼只為了文學作品藝術性,不包含任何地域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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