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閣,如今你師兄已醒,且去將黃師傅喚來,將這斷續膏給他敷上。”說罷,便接過阿閣遞來的殘玉,轉身向外走去。
不多時,黃師傅便帶著阿左阿右跟著阿閣進來為秦淮抹藥。
“秦小兄弟,你這右腿好著,就不用抹了吧。”
“一切以不影響我功夫進度為前提,接下來怎麼弄黃師傅您自行判斷就是。”
秦淮咬緊口中木棍,將決斷交給了黃輝馮。
一看秦淮這架勢,黃輝馮也只得嘆了口氣,“咔嘣”
秦淮額頭微微見汗,卻仍是一聲不吭。
待到散發奇異芳香的黑色藥膏遍佈全身,秦淮只感覺絲絲清涼從面板表層直抵骨髓深處。
良久,如細雨般清涼的藥膏漸漸消失在皮肉之上,取而代之的是如熔岩般熾熱的暖流在身體各處奔湧,彷彿千萬只螞蟻在熱鍋上爬來爬去,煞是癢人。
待到這驚人的麻癢從秦淮身上退去,這半殘武人卻已沉沉睡去。
隔日,八卦門。
拳館大廳,宮雨田看到坐在桌子旁的李書文,心中也有些猜測。
李、宮二人作為北方武林影響最廣的兩大門派之主,二人一向王不見王。
除非有什麼像秦淮出師、京華演武這樣的大事,否則很難見到二人同時在場。
宮雨田常在京城經營關係,以關東為基底給八卦門掙了好大一分家業,手下徒弟雖多,可能守住這份基業的大才看來看去也只有王雄飛一個。
如今愛徒有性命之危,宮雨田自是急得心憂如焚。
可讓門下眾人去打探訊息許久,愣是沒一點兒訊息傳來。
自己那四通八達的門路也好像失去了作用,竟連一小小秘藥都找尋不到。
眼瞅李書文在這兒節骨眼上前來拜訪,宮雨田也是做好大出血的準備,只要他有藥,那就沒付不起的價錢!“藥在這,我要你家虎骨酒,再給我找到這玉的殘部與酒一齊送來,你親自送。”
李書文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從身上摸出秘藥和殘玉遞給宮雨田。
宮雨田也看了看藥,又端詳了下那殘玉。
“好,明天這個時候我去找你。”
待到李書文離開,宮雨田忙請來自家醫師,將藥給王雄飛使用。
看到用藥之後的王雄飛呼吸逐漸平穩,肌肉也不再僵死痙攣,宮雨田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有用就好,有用就好”
日頭西沉,王雄飛也轉危為安醒了過來。
一旁守候的宮雨田忙出言制止想要掙扎說話的愛徒,“擂臺上的事不怪你,誰也想不到那洋人會有如此陰毒心思。
你受如此重傷,就不要勉強自己,萬一說話牽動刀口,反而不美。
近日好生將養,等你徹底好了,再談武事。”
王雄飛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曉,
宮雨田見大飛醒了,確無大恙,也安下心來將其交給徒弟看顧,自個兒急急忙忙出門給秦淮找那殘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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