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可還行?
瞭解了諸多秘聞,羅恩心中湧現了一種被資本做局的錯覺。
目光下意識掃過面板關於“聖光冥想法”的備註,羅恩嘴角動了動,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
原來那一串備註不是比喻,而是特孃的字面意義!
而根據正常邏輯推斷,他從未在現在這個時間節點見過聖光神主......
忽然間,羅恩想起了一千多年前的那位教皇先生,目光下意識瞄向面板上的稱號。
【聖光神親選】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羅恩嘴角一抽,飛快平復好心情,沉聲問道:
“我該怎麼做?”
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眼下的危機,解決塞勒斯七世。
坦白地講,對方當了二百多年的老處男的確是一件讓人同情的事,只不過......
不想當處男,就把教皇的位子讓給別人啊!
既想享受地位帶來的優越,又想獲得權利的附加品,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嗡——
由精金打造,頂端鑲嵌滿各種寶石的權杖猛然震動,
在這一瞬間,羅恩的視角彷彿拔到了無窮高處,看見了一處十分熟悉、位於彩色雲朵間的國度。
那國度異常巨大根本看不到邊界,有光芒凝聚的臺階和大門,
只是看上一眼,就讓羅恩感受到自身的藐小。
神國內光輝環繞,充斥著無窮神力,不存有一絲一毫的黑暗,光汙染非常嚴重。
而更過分的是,裡面的建築全都是黃金打造,看的羅恩一陣眼饞,但卻無法奈何。
冥冥中,一股別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似乎與眼前這片神國產生了聯絡,有了某種下達命令的錯覺。
“這種感覺......和聖殿很像啊!”
羅恩有了明悟,知曉了熟悉感的來源。
但在這種關鍵時刻並不是探究這些的時候,他眸光一凝,揮動了下手中的權杖,同時表達出迫切需要幫助的意願。
【稱號:聖光神親選】
【稱號效果二:發動一次牛逼的攻擊(1/1)。】
【備註:上吧,巨山超力霸!!!】
下一刻,羅恩只覺一股強,勁,霸的力量湧入身軀。
在他的視角中,周圍停滯的一切在緩緩恢復,
沒做猶豫,揮舞權杖猛地彈開了懸浮於身前的光芒長槍。
鐺——
當感受到本質更高的神力之時,塞勒斯七世臉皮抽動,莫名感受到了一種極為不妙的預感。
他蹬蹬連退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羅恩,滿臉都是一副扭曲的挫敗感。
他這個教皇還沒死呢,怎麼就輪到別人繼位?
有牛啊!
該死!
塞勒斯七世怒視著羅恩,波瀾不驚的穩定情緒終於被打破。
他試圖利用教皇的身份,調動部分聖光神力,
但很快,教皇先生變遭遇到了可恥的失敗。
短短的幾秒鐘裡,局勢接連反轉,現在只有四個字能形容塞勒斯七世的處境。
窮途末路。
外有奧莉薇婭那個暴力的女人,內有接過神國部分許可權的羅恩。
這位謀劃許久的教皇,終究棋差一招。
此情此景,羅恩覺得他得說點什麼。
“投降吧,塞勒斯七世。”
“呸,投降?”
“收起你那副表情,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成功了!”
說到這,塞勒斯七世猛然扯掉頭頂的三重冠冕,忽然釋懷的笑了。
“哈哈哈,既然這回輪到你,那你就好好品嚐下當百年處男、以及被神經病下屬折磨的滋味吧!”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我就已經預料到失敗的結果。”
“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在這最後時刻,塞勒斯七世選擇維護自己的尊嚴,要與羅恩同歸於盡。
霎那間,刺目的白光驟然爆發了。
熾熱的光芒化作熊熊聖焰填滿整座會議廳,
金色的火焰剛剛接觸到桌面,瞬間將其化作灰燼,
而羅恩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被第一波熱浪掀飛,在地上接連翻滾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幸好,幸好有神力護體,要不然我恐怕第一時間就會被炸成灰......
羅恩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後怕不已。
他沒想到塞勒斯七世竟然如此乾脆,毫無預兆般就選擇了同歸於盡的結局。
是條剛裂的漢子!
眼見會議廳的火勢越來越大,而教皇先生又炸的連渣都不剩,羅恩迅速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打算通知外面的人這裡著火了。
一道金色身影迅速穿過門扉,而後便站在門邊一動不動了。
羅恩感受到了這個世界上冰冷冷的一面。
他掃了眼因戰鬥太過激烈而脫下的褲子,被燒燬大半的法師長袍,以及沾滿灰塵的白色上衣。
略微思考了幾秒,金髮少年拽下了長廊窗邊的簾布,將破損的衣物遮蓋的嚴嚴實實。
終於,他滿意點頭,快步前往高臺位置,通知外面的人這裡著火了趕緊救火。
——
“白煙,是白煙,教廷選出了新教皇!”
教堂廣場上,數萬名民眾看著煙囪上冒出的白煙議論紛紛。
他們之中有的異常激動,用手指著招呼同伴去看,還有的則是錯愕和茫然結為一體,盲目的跟隨人群向著教堂方向湧去。
選出了新教皇,這不對吧!?
被騎士和軍隊簇擁的凱瑟琳皺起眉頭,無法想象那究竟是何等混亂的場面。
塞勒斯七世既然已死,教廷怎麼會有餘力選舉新教皇?
難道,塞勒斯七世根本沒死,星塵會的行動失敗了,剛剛的鐘聲只是意外?
女皇陛下不得不往最壞的結局猜測。
——
竟然選出了新教皇,我怎麼不知道?
望著煙囪內升起的白煙,在外界維持秩序的貝恩司鐸開始懷疑起人生,
教皇選舉,明明是整個教廷成員都應該參與的活動,而現在他卻未得到任何通知。
這不得不讓一輩子都在努力上進的司鐸先生懷疑,自身已經被排除了教廷權利圈子的最外圍。
聯想到自身的種種遭遇,他不由得的悲從中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
“考斯特閣下,你必須給我解釋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教皇選舉這麼大的事,唱詩班的成員卻沒一個人知道的!?”
身為只聽命於教皇的唱詩班班長,米諾覺得自己有必要這麼問,哪怕對方是白衣大主教。
然而,考斯特也是一臉迷茫,教廷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
總不至於教皇冕下前腳死了,後腳就有別的白衣大主教造反上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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