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想殺我?”
電梯井內,白石繪一手抓著升降纜,一邊託著妃英理的那隻手拿著槍對準了女殺手史考兵。
他聽到對方說幕後兇手是工藤優作後,表情有些錯愕。
倒也不是相信了史考兵說的話,而是覺得對方是不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白石繪輕笑一聲,說道:“他想要殺我,也不是用這種買兇的辦法!你在騙我!”
史考兵捂著流血的手掌,忍著疼說道:“我沒騙你!!”
妃英理眉頭一皺,她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自己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懂還是不要亂說比較好。
白石繪開口說道:“他長什麼樣子?”
史考兵如實回道:“很年輕,大概是在二十五歲左右,戴眼鏡,說話帶著地方口音……至於是哪裡的口音,我聽不出來。”
白石繪一聽這描述,就很確定對方不是工藤優作了。
再說了,就算工藤優作發現了他跟他妻子的姦情,買兇來自己,那他也不可能傻乎乎地報出自己的名字。
連普通人都知道做壞事要換個馬甲,更何況是工藤優作這樣的聰明人!
“我已經把僱主的情報告訴給你了,這次的任務我也會放棄……可以放我離開了嗎?”史考兵忐忑不安地看著那個少年,等待著對方決定自己的小命。
“………你走吧。”白石繪開口示意對方滾蛋。
倒也不是他是什麼大善人,而是妃英理在身邊看著呢。
他也不好大開殺戒。
殺人也得講究一個價效比。
用一個殺手的命,換來降低妃英理的好感,這筆買賣可不換算。
“………謝謝。”史考兵鬆了一口氣,很感謝對方手下留情。
她知道,但凡是換了一個殺手,自己就已經沒了。
正當她要轉身走了兩步的時候,又被白石繪給叫住了:“等一等。”
“………”史考兵停下了腳步,回頭不安地問道:“還有事嗎?”
白石繪收起了手槍,問道:“大樓裡面的炸彈是你放的?”
“不是。”史考兵搖了搖頭,她苦笑著說道:“我只是一個殺手……哪裡搞得到這麼多的炸彈?”
“況且,我真的搞得到這麼多炸彈,我直接往你身上扔就行了。”
“我哪裡還需要用槍?”
對於這個解釋,白石繪點頭認可,道:“說的也是……行了,你可以走了。”
史考兵不再猶豫,轉身離開。
麻煩解決,白石繪繼續開始進行繩降。
妃英理輕嘆一聲,道:“剛剛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得要交代在這裡了。”
“抱歉,嚇到你了。”白石繪一邊降落,一邊注意著樓層。
“沒事,我當律師的時候,沒少被人威脅。”妃英理不在意地笑了笑。
白石繪聽到後,說道:“那以後有人威脅你了,你來告訴我……我會讓他嘗一嘗被威脅的滋味!!”
“如果解決不了,我會通知你的。”妃英理並沒有拒絕,她很清楚單純地靠法律是保護不了自己的。
殺人之後找人頂包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下降途中,她有好幾次想要開口,詢問一下白石繪到底經歷了什麼。
但最終,她還是選擇放棄了。
因為妃英理覺得,讓一個孩子變得如此擅戰,期間肯定是經歷了很多不為人知的苦難。
自己的詢問,肯定會勾起對方痛苦的回憶!
讓對方再經歷一次從前的事情!
當然,白石繪並不知道妃英理在腦補這些事情。
他在下降的同時,還得注意消防水帶的情況。
為了防止消防水帶斷裂,他每下降七層,就強行破開電梯門,進入對應樓層,然後換上新的消防水帶,繼續從電梯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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