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隊的時候,小蘭看著新一滿臉不開心,善良的她多少有些耿耿於懷。
於是,她拿出了手機來,悄悄地給白石繪發訊息:“白石君,新一好像很不開心啊。是不是我們做的太過分了?要不要我們跟他道個歉?”
白石繪拿出手機看了訊息後,立刻回道:“你放心,新一不是不開心,而是覺得無聊。不信你可以問一下他,剛剛在美術館發生的命案,我保證他立刻精神煥發!”
小蘭看到了這條資訊之後,將信將疑地看了白石繪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疑惑的神情,彷彿在說“真的嗎?”
白石繪肯定地點了點頭。
小蘭打算嘗試一下,於是露出了一番好奇的模樣,詢問道:“新一,剛剛的案子你是怎麼破的啊?”
“剛剛的案子?”這個問題瞬間讓新一來勁了,他不假思索地說道:“其實這案子一點都不難,只是我被常識給誤導了而已!”
“誰能想到落合館長這麼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家,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呢?”
“在這一點上,我犯了先入為主的錯誤!只記住了群體的普遍性,卻忘記了個體的特殊性。”
“福爾摩斯曾經說過,在排除所有可能性之後,剩下的無論多麼不合乎情理,那就是真相!”
“我剛開始覺得兇手不是他,但隨著後面的調查,找到了一個個線索,這讓我不得不重新捋了一下線索。”
“在我排除了所有的錯誤答案後,線索就統統地指向了落合館長!”
“…………”
看著侃侃而談的新一,小蘭的擔憂瞬間消失不見,轉而是滿臉的無語。
她還以為新一是因為自己跟白石繪先走了而感到傷心了。
現在看來……他是因為找不到人炫耀而一臉苦悶!!
想到這裡,小蘭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她發現自己跟新一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沒有白石繪瞭解的透徹呢!“嗯?”新一興致勃勃地說著,忽然發現了小蘭在嘆氣,他很體貼地問道:“怎麼了?小蘭。是不是哪裡聽不懂?我可以再跟你講一遍。”
“不……不用了。我大概明白了。”小蘭苦笑著連連擺手,她對命案實在是不感興趣。
新一還想說些什麼,白石繪開口說道:“新一,你應該還沒有忘記我們的打賭吧?”
“呃……沒忘。”新一回過神來,意識到大事不妙了!“那今天的晚餐就你請客了。”白石繪說著,看到小蘭一臉困惑的神情,也就簡單地跟對方說明了一下自己跟新一之間的打賭。
“咦?你們竟然還打了這樣的賭啊?”小蘭在感到驚訝的時候,又感到困惑:“不過……白石君你怎麼能確定館長會犯下殺人的罪行呢?”
對此,新一也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每個人都有獨特的天賦。”白石繪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比方說新一在推理方面很有天賦,小蘭你在運動這一塊天賦過人,而我呢,恰好在感知殺意這方面比較敏銳!”
“是嗎?”新一總覺得對方在胡說八道,可自己又沒有辦法來反駁對方。
他還想說些什麼,白石繪打斷道:“已經輪到我們了,進去吧……新一,希望你今天帶的錢夠,不然你得留下來洗盤子了。”
新一聽得出來對方不想多說,也就順勢地轉移了話題,霸氣道:“你們兩個就放心地吃吧!!請你們吃飯的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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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白石繪!他是豬嗎?怎麼能吃這麼多?”
“還專挑貴的吃!!”
“還有小蘭,她平時的飯量也不大啊……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能吃?”
晚上回到了家中之後,新一看著自己乾癟的錢包,欲哭無淚。
這個月的生活費一下子就花光了!
他沒有辦法,只能厚著臉皮給自己老媽打了一個電話,道:“老媽,我沒生活費了……能不能再給我一點?”
“可以啊!”手機那頭的有希子欣然地答應了下來。
“真的?實在是太謝謝你了!!”新一高興不已,他說道:“不用太多,給我二十萬日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