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命刀運刀的角度、速度與力道也已完全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所以和林飄魂鬥了個旗鼓相當,令林飄魂也吃驚不小。蕭飛逸這邊壓力也是很大,那幽靈三使就真似從地獄裡鑽出來的勾魂鬼使,不但身法飄忽快速,出手也是不循常軌,尤其他們三人聯手,更是進退得法,攻守有方。
蕭飛逸已經用上了霹靂刀法,可他仍無法將這三個鬼人打回陰間。
歐陽飛雨那邊的情況也不比蕭飛逸好多少,這個傳說中的扒皮公子竟能死死地剋制住他的奪命十三劍,大有不扒了他的皮誓不罷休的意思。
冷凡的情況更糟,他沒想到司馬徒空的出手狠辣異常,出劍如風,招招不離他的咽喉,使得冷凡的脖子直冒涼氣。
那司馬徒空白日裡在天地酒樓受了天大的委屈,心情怎會不暴躁?所以他非要殺了這幾人而後甘。
司馬徒空已盡得其父“南一劍”司馬長血真傳,那把寶劍上下翻飛,直似一條飛舞的蛟龍一樣。
水妙蘭沒動,雷公豹與封神通也就沒動,兩人和水妙蘭一樣靜觀場內的變化。
蕭飛逸的飛劍絕技“長虹冠日”被幽靈三使的“地獄無門”破解了,歐陽飛雨的“碎屍萬段”被扒皮公子的“粉身碎骨”破解了,而冷凡的扇骨暗器則被司馬徒空彈飛了……
蕭飛逸不想暴露全部實力,所以不得不借助於龍天寶劍的鋒利了。
他猛地用劍去斬哭喪棒與招魂幡,這樣哭喪棒折了,招魂翻飛了,可骷髏錘業已砸到……
奪命十三劍若不能奪去敵人的命,就會被敵人奪去自己的命,於是歐陽飛雨又使出了十三劍中的絕招。
扒皮公子燕天仇又何嘗不想扒了歐陽飛雨的皮呢?所以在歐陽飛雨使出絕招之時,他也已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
如果不是歐陽飛雨躲閃得快的話,他真的就被扒了皮了,但是他的衣衫還是被燕天仇的快劍斬飛了幾片。
燕天仇也不好過,他的頭若不是縮得快,恐怕就得被歐陽飛雨一劍削為兩半。他的頭是躲過去了,可他的頭髮卻被斬斷了數百根,頭上一塊頭皮也已經不見了。
歐陽飛雨與扒皮公子勢均力敵,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擊向蕭飛逸的那一錘是被水妙蘭化解的,她一閃身就用寶劍挑開了那血色骷髏錘。
必殺使者沒想到水妙蘭會橫插一手,並且武功還那麼高,所以立即鬼氣大盛,把骷髏錘舞得嗚嗚怪叫,直砸水妙蘭。
水妙蘭一出手,封神通就向蕭飛逸發動了攻擊。
他運氣一吹,那巨大的菸斗裡就噴出濃濃嗆人的白煙、滿天飛舞的火星以及細如牛毛的暗器。
蕭飛逸躲過了濃煙與火星,卻沒躲過那幾不可查的暗器,他左右雙臂一麻,就暗道一聲不好,知道自己著了對方的道。
封神通怎麼會給蕭飛逸喘息的機會?他手臂一揮,那巨大的菸斗便拖著長長的尾煙向蕭飛逸全身罩來。
封神通想殺人,所以菸斗並不是向蕭飛逸點到,而是砸到。
蕭飛逸已在第一時間將毒器斬了下去。
噴湧而出的鮮血沖走了麻木的感覺,令他感覺到了痛,於是他心中篤定了。
他要給封神通還以顏色,於是把旋風身法施展到了極限,一晃身就在幾個人眼前消失而來到了封神通身後。
水妙蘭看見表哥中了毒針,立刻心中大痛也大恨,也毫不猶豫地在蕭飛逸向封神通攻擊時,向封神通打出了一毒物。
敢向表哥偷襲的人真是罪該萬死,水妙蘭非要讓封神通立即償還不可。
她打出的毒物為“碎膚粉”,重者奇癢,非抓碎面板不可,所以叫碎膚粉,但這不是劇毒之物,不會讓人死去。水妙蘭只想折磨他一下而已,否則封神通非死當場不可。
封神通乍一失去蕭飛逸的身形就知不妙,立即菸斗後揮身形前衝。
他在催魂、索命二使的幫助下,倒是避開了蕭飛逸的寶劍,可他卻沒有避開水妙蘭打來的碎膚粉。
說來也巧,這毒粉正好打在了封神通的左臉上,使他立即殺豬般大叫了起來。
必殺使者見水妙蘭在和他拼鬥之時仍傷了封神通,立即大怒,骷髏錘施展出絕技,鬼哭狼嚎般地砸向水妙蘭。
雷公豹參戰了,他一出手就發出了丈長的火焰。
他攻擊的人是冷凡。
冷凡本已疲於應付司馬徒空的快劍,怎還經得起雷公豹的突襲,頓時被烈火所包圍。
而司馬徒空也不失時機地一劍刺傷了冷凡的腿後,又一劍刺向冷凡的咽喉……
司馬徒空的這一劍是被蕭飛逸的劍擊開的。
蕭飛逸在擊開了司馬徒空的劍後,將冷凡按倒在地,滾撲拍打,熄滅了他身上的火。同時打出幾把飛刀,把司馬徒空再次逼退。
還好冷凡並無大礙,滅了火後一躍而起,和蕭飛逸一起面向司馬徒空,準備並肩作戰。
必殺使者被水妙蘭一劍刺穿了右肩。
原來必殺使者太輕敵了,他哪裡會想到水妙蘭是東海神泥的徒弟。
水妙蘭那瞬息千里的身法與閃電一樣的快劍,未把輕敵的他斬殺當場就已經算是很大的幸運了。
必殺使者一退去,水妙蘭就向雷公豹撲去,她要以毒制火。
但是她的毒攻不進去,因為雷公豹雙袖一揮,就有一個巨大的火球將他包圍了起來,水妙蘭打出的毒粉全被燒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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