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妙蘭見她愁容滿面,知道她又想起了往事,立即安慰起她來,之後又把飯菜端入白雪的屋內,和她一起在屋內用餐。蕭飛逸幾人陪著冷無寧在店內吃酒,席間吳命刀開口問道:“冷大哥,你今日打出之物是何種暗器?我似乎沒有見過。”
冷無寧笑道:“那本不是什麼暗器,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小玩意罷了。”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遞給眾人看,之後又說道:“這是雪蠶吐出的絲,被我用藥物又化成了液態。這東西如果被打出遇見空氣立即就會變成蠶絲,而且堅韌無比,普通刀劍都無法將其斬斷。那彎刀與長劍,就是我用它取到手的,而那兩個人也是我用蠶絲偷襲而閃身的。”
眾人“嗯”了一聲,終於明白了剛才冷無寧出手的神奇了。
歐陽飛雨忽道:“冷兄,那雪蠶生長在極寒之地,可不是輕易能尋找得到的。”
冷無寧道:“我也是機緣巧合才偶遇了兩隻而已,這東西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今天我與眾位兄弟有幸相逢,也沒有什麼見面禮可送給大家的,眾位兄弟如若不嫌棄就收下這瓶雪蠶絲吧,也許你們日後會用到它。”
歐陽飛雨連忙擺手道:“萬萬使不得!冷大哥,這東西太貴重了!”
冷無寧道:“身外之物,何足掛齒?況且那兩隻雪蠶仍被我飼養著,日後我會再弄一些蠶絲的。”說完不容分說地將瓶子塞到了歐陽飛雨的手裡,歐陽飛雨無法,只好把它揣到了懷中。
冷無寧在吃完酒席後堅持著離開了。
蕭飛逸幾人見挽留不住他就任他去了,反正大家都知道,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只要大家都在江湖行走,早晚有一天會相逢的。
蕭飛逸幾人再次來到百勝刀君的住所時,百勝刀君與林飄魂都已經不見了。
蕭飛逸有些後悔跟丟了兩人。
冷凡安慰他道:“大哥,我們已認識了這兩個人還怕找不到他們嗎?況且我們即使找不到他倆,總會找到司馬長血吧?”
蕭飛逸笑了笑道:“反正他們也不知道盟主令的下落,跟著他們也只能是瞎跑。”
眾人又回到了客店。
白雪見眾人去而復返,就向蕭飛逸問道:“蕭大哥,你們怎麼又回來了?你們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麼呀?”
蕭飛逸不想讓白雪知道真相,免得她為眾人擔心,說道:“沒什麼,我們只為一些小事奔波而已。”
白雪笑了笑,沒說什麼,轉身忙著為眾人收拾屋子去了。
白雪走後,冷凡問道:“蕭大哥,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就去少林寺找苗田吧,苗田應該知道些情況。”
蕭飛逸搖了搖頭道:“令牌雖非經我手而失,但我畢竟有責任,所以我怎有顏面去少林?況且苗田也只能知道發生什麼事,絕不會知道定牌會被誰奪走的,否則少林僧人也就不會四處搜查線索了。”
冷凡為難地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坐等那女子出現吧?”
蕭飛逸第一次感到束手無策,很是無奈地坐在那裡沉默了起來。
歐陽飛雨、吳命刀、水妙蘭三人也是無言相對,靜靜地陪著蕭飛逸。幾人均想出言安慰一下蕭飛逸,可又不知怎麼開口,於是就都保持了沉默。
沒有任何線索的安慰都是於事無補的,大家心裡清楚得很。
要找一個不知名不知姓不知相貌的女子,太難了!眾人不是神仙,當然無從下手了。
冷凡忽道:“蕭大哥,盟主令不過是一塊令牌一個信物而已,何必要出那麼多人力去尋找它?另造一塊不就行了嗎?”
蕭飛逸苦笑道:“你我這樣想可以,但六大派的人不這麼想,天下人不這麼想。這就好比一個出了名的人寧可丟掉腦袋也不願丟掉名聲一樣。這本就是一件令人無奈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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