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又有何用？以你葡國的國力，縱使我未曾來，亡國也的遲早之事。”朱肅說了一句瞎話。但這話聽在若昂耳中，卻也並不覺得沒有道理。若非葡國當真毫無發展之途，他也不會孤注一擲將目光放在海上。
“要怪，便怪你自己的愚蠢。”朱肅繼續刺激著若昂。
若昂面色鐵青，呆愣許久，朱肅執劍而立，並未打攪他。過得一會，若昂忽的抬起頭來，道：“若是我願意附庸大明，大明能夠給我帶來什麼？”
這是終於圖窮匕見，不再說那些虛言，而是實實在在的把心思擺在了明面了。朱肅將長劍一拄，饒有興致的坐下：“成為大明的附庸，大明自然會給予庇護。”
“你們想要的貿易勘合，航線，我大明皆不會吝嗇。若有異國欺辱，我大明也自會為你等出頭。”
若昂搖了搖頭，道：“這裡離大明太遙遠了，大明沒有為我們出頭的能力。如果卡斯提爾進犯我國，你們沒辦法給予幫助。”
“呵，雖說你大敗了一場，可還是沒有明白我們大明的實力啊。”朱肅道。“一個卡斯提爾國，還不放在我等的眼裡。”
“你們如果能幫助我們擊敗卡斯提爾，我就願意附庸大明。”若昂開出條件。
“本王說過，你不配與我大明談條件。”朱肅搖了搖頭。“附庸，或者亡國，你只能做出一次選擇。”
“所謂師出有名，你正式附庸之後，本王才會考慮，為你們出頭。”
“你們是教會的敵人，我計程車兵和子民們，不會容許我背棄主。”若昂又道。
“你們的主和教會，不是一回事。我大明國中，亦有道教佛門，還容不下你們一個天主不成？”
“你們這些堂堂國主，竟是將教派神棍視之如虎，甘願屈居於所謂教皇之下，豈不可笑？呵呵，我大明可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日後若有機會，扶持你若昂做那教皇，又有何不可？”朱肅灑然一笑。
若昂面色則一連數變。
“欲成大事，寧願用些下作的挑撥威脅手段……卻連賭一把的魄力也無麼？”朱肅最後給若昂下了一劑猛藥。
若昂再度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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