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內發生的一切還未傳到大天使號與草薙號上,面對著巴基露露作為艦長的主天使號,包括瑪琉在內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自由,強襲,光束西古分別迎上了三小強,但說是分別,實際上還是以自由1v3為核心,強襲與西古只能在邊上打亂三小強的進攻節奏。一旦基拉失手放出任意兩個強化人,在基拉擊墜一人之前,穆和姜-凱利都會被另外兩人擊墜。
而在戰艦與戰艦的較量上,巴基露露也讓瑪琉明白了什麼叫專業和半路出家的差距,主天使號藉著現場掃描完的地圖資訊,成功預判到了大天使號的前進路線,以自身為誘餌,對艦導彈繞了一個大大的弧線成功擊毀了大天使號的gottfried。
而這個時候,草薙號才剛剛出港,甚至連異端編隊都還在逐步彈射出來,而同一時間主天使號已經投放出了第二批次的強襲短劍,巴基露露在戰艦統籌運用上完全碾壓了瑪琉和齊薩卡。
舉盾擋下禁斷的重刎首鐮,身後災厄又在伺機準備開火,上方的掠奪被光束西古吸引了注意力,在奧布的時候正是這架西古兩次射擊使得掠奪和災厄一樣成為了初戰就要維修的笑話。
掠奪以ma形態飛速接近西古,姜-凱利冷靜的操控著ms展開迎擊,雙側熱能量炮輪流開火試圖以不間斷的火力來打斷掠奪的飛行,但是ma形態下的掠奪在宇宙中的動作更為流暢,僅是輕微的改變飛行路線就躲開了光束西古的攻擊。
“中校!”
由於炮擊揹包被聖約帶走,強襲只能使用翔翼揹包出擊,姜-凱利從軍銜上來說也是穆的上官,眼看他遇到危險,穆的強襲停止繼續騷擾災厄,從側面一邊射擊一邊衝向了掠奪高達。
“兩個傢伙!滅殺!”
克勞德當然認出強襲也曾出現在奧布戰場之上,以他簡單的大腦只能想到唯一一個邏輯,那就是‘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只是順手而已的事。’帶著這個想法,掠奪切換為ms形態,撞釘破碎球砸向了強襲高達。
不過穆憑藉著老兵的直覺在衝刺的同時就舉起了盾牌,只是破碎球經過加速後帶著幾倍的力量狠狠的砸在了強襲的盾牌上,直接打破了它的姿態平衡,就在克勞德覺得自己可以拿下現場第一個人頭的時候,光束西古再次用射擊逼退了掠奪。
“好險啊。”輕佻的口哨聲並不能掩蓋穆的震驚,作為一名經驗豐富老牌駕駛員來說,地球軍這三個怪物的能力還是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
“注意,又要來了。”
掠奪繞了一圈還是放不下曾經擊傷過它的西古,但是姜-凱利和穆這兩位聯合老牌ace已經摸透了對方的攻擊手段,強襲高達負責近距離纏鬥,光束西古負責遠距離支援,一時間克勞德除了罵罵咧咧外根本沒有太好的辦法。
不遠處強襲短劍與m1異端戰作一團,戰場上的ace們和普通的駕駛員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戰場,異端小隊靠著草薙號的火力支援漸漸取得了優勢,瑪尤拉三人分別也有擊墜入賬,而草薙號不知是不是經過了齊格飛的提醒,這次沒有犯下被鋼纜纏住的低階的失誤,反而從側面逼近了主天使號。
由於掠奪被強襲和光束西古吸引了注意力,剩下自由面對禁斷與災厄,雖然打的艱難,但最少基拉還是穩住了局面,哪怕自由無法取得優勢,但是隻要這麼耗下去,作為全場僅剩的核能機,自由高達的續航力將會成為左右這場遭遇戰的勝負手。
遠處暫時撤退的威薩留斯號上,勞看著紛亂的戰場,心中有些懊悔自己那一瞬間的膽怯。但是聖約高達展現出的遠距離攻擊力實在過於駭人,如果只是傳統意義上的ms接近戰艦後打穿艦橋或者彈藥庫,以勞的經驗根本不會下達撤退的命令,反而會駕駛蓋茨立刻出擊給對面增加壓力。
但是這種超視距外以ms的火力單發擊沉戰艦的行為,還是讓勞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可惜現在看來對方似乎只有一炮的能力,直到現在威薩留斯號上都未搜尋到聖約的訊號。
然而前方戰場上自由高達目前無法取得上風的情景還是落入了勞的眼中,暴風與蓋茨的補給工作正進行到一半,略作思考後,這位齊格飛眼裡的‘幕後大boss’終於決定親自登上這個舞臺。
“阿德斯,讓格納庫把我的蓋茨準備好,我去成為那最後一根稻草!”
在前往格納庫的路上,一個紅髮的身影讓勞停下了腳步,一臉死氣沉沉的芙蕾-阿盧斯塔得知附近有聯合軍的戰艦存在,下意識的一個人找來了艦橋。
“想回去嗎?”
“回去和在這裡也沒什麼區別.調整人和自然人都是一樣的殺人兇手。”
“呵真是一個極好的容器。”
勞一把拽過宛如行屍走肉般的芙蕾進入格納庫後,順便讓整備班準備了一艘逃生艇,然後不顧芙蕾的疑惑以及其餘zaft士兵的不解,直接把她塞進了逃生艇。
只不過在艙門關上前的一刻,勞極為隱秘的扔給芙蕾一樣東西,然後輕聲的說到,“想報仇的話,就按照我教你的說,這樣你就能看到人類互相毀滅的終極一幕了。”
在蓋茨出擊後,整備班按照勞的吩咐,把逃生艇也放了出去,與此同時,自由剛剛耗光了災厄的能量,禁斷一看隊友打不下去了連忙也準備撤退,而掠奪最終也沒在穆和姜-凱利的身上討到什麼便宜。
但是芙蕾的‘公頻呼喚’與穆的‘克魯澤感應’同時發動,徹底攪亂了本已趨向平靜的戰場,強襲高達直接對上了蓋茨隊長機,而自由也放棄了以防守為主的打法,直接衝向了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