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視訊通話結束通話後,狗腿子緩緩跪坐著,呢喃道:“還要考慮嗎?我說的話,都白說了?”
剛剛說話說多了,有點口乾舌燥,舔舔嘴唇,一股鮮血的甜腥味就充斥著他的口腔良久後,狗腿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抽出紙巾,擦拭了一番。
將自己拾掇好,熟練地綁上繃帶後,狗腿子按下了辦公桌上的按鈕。
不一會兒,狗腿子的門被推開,十名手上、腳上戴著鐐銬,面露驚恐的人被推入其中“跪下。”狗腿子淡淡開口道。
撲通、撲通、撲通.狗腿子看著其中的一人,指了指他,再指了指自己剛剛哐哐磕頭留在地上的血跡:“舔一口,告訴我,什麼味道的,說得對,你可以活著,我們不再追究你p圖的法律責任。”
被指著的那個人哆哆嗦嗦,不敢動彈。
狗腿子從桌上拿起槍。
砰!淅瀝瀝淅瀝瀝那被指著的人,尿了褲子,而他身旁的另一人.眉心中槍,倒地身死。
“誒呀呀呀,這槍法怎麼這麼不準了呢?”狗腿子有一些抱歉地看著那名死者,滿臉的愧疚。
但很快,他就收斂了愧疚的表情,看向剛剛那人,繼續道:“你真的不舔舔嗎?”
“我舔!我舔!”
被槍指著的那人,爬到那地方,舔了一口。
“什麼味道?”
“有點鹹,也有點甜。”
砰!這次,打中了。
依舊是眉心中槍。
“來,下一個,說的對了,就能活。”
“沒人主動是吧?”
“就你了,上來吧。”
砰!“你來。”
砰!“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砰!看著倒地的十人,狗腿子有些煩惱地撓了撓頭:
“給你們機會,不中用啊!”
“你們就沒有感覺到,我血液中那忠誠的味道嗎?”
說著,狗腿子放下槍,拿起了辦公桌上擦拭血液而留下的紙團,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明明是這麼濃烈的忠誠的味道,為什麼除了我,別人都感覺不到呢!”
苦惱了一陣後,狗腿子嘆了口氣,讓人把辦公室收拾好後。
一個人,在工作的時候遇到不順心的事情,應該怎麼做?作為一名“漂泊在外”工作的遊子,狗腿子決定給自己的“好父親”打個電話.開啟通訊錄,點開那星標收藏,且備註為“愚蠢的瘋老頭”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與此同時。
城管大隊後山,墓地。
【取賤名】大爺拿了個小馬紮,坐在兩塊無名墓碑中間,安安靜靜地曬著太陽。
“現在的年輕人,玩的真花”
回個群聊,取賤名大爺放下手機。
“吃個水果不?”
取賤名大爺剝開橘子,遞給左手邊的墓碑。
“不吃?”
取賤名大爺撥下一片橘子瓣,遞給右手邊的墓碑。
“你也不吃?嫌酸?”
“哼,不吃我吃。”
取賤名大爺將剝開的橘子瓣,塞入自己的口中。
“嘶——是有點酸得嘞。”
一切,都是那麼寧靜。
偶爾微風拂過,似乎如許多人的低聲呢喃。
在這樣寧靜的氛圍中,取賤名大爺的手機響了,是備註為“兒子”的人打過來的。
“兒子啊,一定要正派啊.”
說著,取賤名大爺站起身,捶了捶後腰,接通了影片電話。
“兒啊,怎麼今天給我打電話啊?.我在幹嘛?我在爬山鍛鍊身體啊!.我身體好,你在外面工作就不用讓你操心啊!你腦袋怎麼了?和爸說!是不是領導欺負你了!怎麼可能是磕去的,你和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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