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閥彩市這樣物慾橫流的社會,律師不能說是最有錢的,但絕對是最有見識的。
什麼場面沒有見過?想要把冥幣存入銀行增加存款但導致銀行識別系統故障的、入室盜竊腦袋直接被卡住含淚自己報警的、假扮美女與前老闆裸聊後索要拖欠工資的但是,像郝律師現在這樣直接與死者本人當面商討其死亡賠償金的,如果不是郝律師親眼所見,自己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賠償的條款都核對的差不多後,郝律師抿嘴認真道:
“這位.先生,內容如果沒問題的話,您讓您父母親籤個字吧,你本人的簽字,從現在的法律上來說,可能.也許大概是無效的,從法律意義上,您現在是個死人。
當然,我這個不是針對您的意思,您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是您的問題,是法律本身的問題。
我作為法律從業者,以後一定會申請提案,把法律改一改。”
就在郝律師與死人甲認真商量著,怎麼樣一起把死人甲二老喚醒而不引起心腦血管疾病的時候,喪彪正蹲在小區外的路燈下炫著辣條,看著時不時滿臉疲倦的西裝男女從面前路過,有一種摸魚的快樂“老弟,給我來一個?”
突兀的,喪彪身旁出現了個男人,你可以說他剛剛下班,畢竟這人身上穿著的西裝一看就非常精緻,皮鞋也是非常鋥亮,有種都市精英的派頭,但是偏偏他又戴著蛤蟆眼鏡和穿著沙灘褲,有一種放蕩不羈的自由。
更為重要的,喪彪從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
這人,不是一般人。
他有著與自己一般的超凡力量。
這是喪彪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接觸的超凡者。
自己到這個世界還沒多久,力量都還沒有恢復呢!是敵?
是友?
如果是超凡普世學派的,不管現在的自己打不打的過,也要啐他一口唾沫。
但現在不論敵友,給一根辣條是無傷大雅的。
“自己拿,有點辣。”
“辣條不辣那還叫做辣條嗎?”
朕已閱抽出一根辣條,學著喪彪的樣子,蹲在路燈下,炫著辣條。
“再來一根?”
“那我就不客氣了。”
兩人一起分食著辣條,喪彪的警惕心也慢慢下降。
吃辣條啜手指的,又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看起來這裡本土的超凡者,還是比較友善的,應該和“超凡普世學派”不是一路的。
那學派,在自己世界消亡前,都是在不斷掠奪世界的資源和吞吃世界的生機。
“兄弟,不好意思啊,把你辣條都吃完了。”
朕已閱將手上的辣油啜乾淨後,站起身,在身上翻翻撿撿,找出了一個葫蘆,抖一抖,從裡面抖出一粒丹藥。
“兄弟,來一顆?”
喪彪看一看朕已閱,再看一看他手中的丹藥,一臉古怪。
這本土的超凡者,不會覺得和自己一起吃了一包辣條,自己就能相信他,隨隨便便吃不知名的東西吧?
不過,這丹藥好香啊。
好想要吃一口啊。
不過哪怕對方拿出再多的好東西,沒有搞明白底細之前,喪彪一定會用強大的意志力,抵禦住誘惑的。
他是誰?他可是原本世界的“喪屍之王”啊,從屍山血海中爬出的強者,擁有著強無敵的意志誒?喪彪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怎麼有了自己的想法,怎麼就自己捏住了那枚丹藥?
嗯?自己的嘴怎麼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怎麼就張開了。
停下!
不要啊!自己還沒有摸清對方底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