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霖的話暗示性太過明顯露骨,目光熾熱,緊緊盯著身下的女人。
“我心軟一次,你得寸進尺一次。”
“你最近很不聽話,我很生氣。”
蘇婉晴天生麗質,即使沒有化妝也美的清新脫俗,求饒時那雙眼睛溼漉漉的看著他,像被欺負狠了,勾起他更多邪惡的念頭。
陸彥霖喉結滾動,抬起蘇婉晴的腿,掛在他腰上。
他俯身親吻她鎖骨,留下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
蘇婉晴心慌的害怕,男女力量懸殊,她被壓著掙脫不開,雙手雙腳動不了,急的掉眼淚。
難道真要說出自己懷孕了,才能阻止陸彥霖?
牽一髮而動全身,她不敢冒這個險。
可如果不說,萬一他來真的,最後受傷的是她。
陸彥霖吻掉她的眼淚,哄她,“省點力氣,現在哭有點早。”
蘇婉晴的眼淚更多了,無論她怎麼乞求,陸彥霖都無動於衷。
眼看最後一道底線即將被攻破,她無助的崩潰了。
“婚姻法規定,任何一方不能強迫對方,否則就是強暴。陸彥霖,你要強暴我嗎?”
陸彥霖聞言,像被潑了一盆冰水,眼神倏地冷下去,興致全無。
強暴兩個字,簡直是在侮辱他。
他咬牙切齒,翻身坐起來,渾身散發出寒意。
“我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需要強暴你?蘇婉晴,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蘇婉晴不在意他說什麼,慌忙坐起來,蜷縮在車門邊,手指顫抖著整理衣服和頭髮,壓抑的委屈無處宣洩。
陸彥霖開啟擋板,命令司機停車。
司機察覺出氣氛不對,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不敢多言,迅速把車停在路邊。
“下車。”
陸彥霖目視前方,輪廓鋒利的下顎線緊繃,聲音冷的不近人情。
蘇婉晴知道這話是對她說的,心中一陣刺痛,她毫不猶豫拿起包,推開車門下去。
夜風裹著寒意,撲面而來。
她擦乾眼淚,頭也不回的離開。
後視鏡裡,陸彥霖看著蘇婉晴越走越遠,倔強的不肯服軟,他緊握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司機擔心蘇婉晴,小心翼翼的開口勸陸彥霖,“少爺,這條街不好打車,這麼晚,少夫人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
“你在教我做事?”陸彥霖抬眸,目光冷冽,語氣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