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秋道貓想著說幾句話就離開好了,但看著青葉蒼白的臉,反而無話可說。可是秋道貓又總想著是不是該說些什麼好,結果始終想不到,於是在糾結的心情中,度過了不少時間。
沒想到山城青葉居然率先開口:“吶,秋道君,只要畢業就能上戰場了嗎?”
“厄?”秋道貓意外的看著他,山城青葉的眉頭皺得好緊啊,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呢?帶著這樣的疑問,秋道貓口是心非的回答:“是啊。”
山城青葉鬆開拳頭,馬上又握緊,說道:“那麼、那麼我要更快的畢業。然後一定要,一定要……”
一定要幹什麼,他沒有說。但是上戰場,除了跟敵人拼死戰鬥,還能有什麼呢,山城青葉要做的,大概是要見一個人,一個仇人。
秋道貓很像問他,當初曾經山城青葉問過宇智波少年的那一句話——‘如果遇見他,你會殺了他,還是痛打他?’
但秋道貓沒有問,要說為什麼,是因為山城青葉的表情太猙獰,太認真,也太痛苦了。
這不是面對仇人的表情,人殺死自己的仇人,只會感覺到快意,而不會痛苦。但是如果那個仇人是他既愛且恨的人的時候,人才會有這種表情,矛盾,而且痛徹心扉。
回去的路上,秋道貓忍不住詢問母親:“葉子是怎麼死的?”
母親不無悲慼道:“她丈夫是個狠心的人啊,戰場上愛上別國的女人。全族為了保護他,連家族標記都被剝奪了,他卻為了那個女人,要殺死自己的前妻。”
秋道貓默然。
聽母親叨叨絮絮的,總算明白。葉子是自殺的,她丈夫的雖然沒有能夠殺死她,但是她的心卻死了。十天苦苦掙扎,連兒子都無法讓葉子的心暖活。
秋道貓看著灰暗的天空,微笑了。
木葉三十七年,秋道貓跟隨自己的小隊出現在與沙忍對戰的最前沿。
接待他們的是一位滿臉鬍子的中年忍者,看著手中的資料說道:“宇智波阿雅九歲,男,下忍,擅長火遁,評分86分。”
一名黑髮少年恭敬的說道:“在。”
中年忍者看了眼,毫不在意:“隴野紫七歲,女,下忍,擅長無,評分68分。”
“是、是的。”一道輕微的幾乎聽不見,令人懷疑是不是有過的聲音。
把資料翻到下一,忍者大叔念道:“秋道貓七歲,男,下忍,擅長體術,秋道忍術,評分60……分?”一股質疑的語氣,中年大叔將資料拍在桌子上,詰問道:“這算什麼?居然有兩個六十分的小鬼,我可是聽說你們這支是精英小隊,才特別來安排你的住處的。那些評論員難道昏了頭嗎?等等,說起來,你們怎麼只有兩個人,那個叫秋道貓的小子呢?”
宇智波阿雅淡定的嘆了口氣,指著中年忍者身後。轉過頭去,只見一名身穿紅袍,身高大約一米六三的大胖子,正親熱的握著一名女忍者的手。宇智波阿雅說道:“那傢伙就是秋道貓。”
秋道貓笑嘻嘻的撫摸著女忍者的小手:“漂亮的大姐姐,我是今天新來的忍者哦。聽說戰場好可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忍者姐姐英勇的身姿,我就覺得什麼也不怕了。忍者姐姐,您收我為徒,如果我不在姐姐身邊,我會害怕的哭泣。拜託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