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劍,在大街上走著,這個時候,蓋聶應該找到了天明瞭,也許會遇到秦兵的追殺,不知道會不會出事,那個蒼老的聲音為什麼會說一切都不一樣了難道現在的秦時明月已經偏離了原來的秦時明月?
突然眼前出現一行人,一下子擋住了我的路,他們圍在一起爭吵著什麼,這些聒噪的人,自己的家園都沒有了,居然還能這麼高興的議論什麼。
“他這是怎麼了?”我聽見人群中間一個人問著。“好像是癲癇。”另一個人回答著。
癲癇?很嚴重的,如果不小心的話,舌頭都會咬斷。我淡淡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居然是盜蹠,他果然有很嚴重的癲癇病,現在正口吐白沫,手也在不停的抽搐,而嘴裡還沒有塞過東西。
不好,我在一邊找了一根木棒,大小剛合適。我身上散發出冷冷的氣息,很是冰涼,光是那雙眼睛就可以凍死一大群人,一些人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讓我進到中央。
我扳開盜蹠的嘴,把木棒塞進他的嘴裡,然後封住了他的三個穴位,從身上取出了一根銀針,紮在他的人中上,然後暗暗的運運氣。
“咳咳!”盜蹠睜開眼睛,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看來他沒有問題了,我站起來,準備離開這裡。
“小兄弟,多謝了!”盜蹠看著我,大聲的喊著。我的步伐停了一秒鐘,然後把頭扭過去,看了他一眼,就又開始走了起來。
“這個人是誰?”之前說話的人也開始走起來。“大師兄,那個人絕對不簡單。”這個人溫柔的笑笑。“子房,這我們都知道。”最先說話的人扭過頭,是伏念。“三師弟,你說那個人是誰啊?”另外一個人看著張良,他就是顏路。
齊魯三傑,聽見他們的對話,我看了他們一眼,果然個個都有著儒家風範,特別是那個張良絕對可以說是神機妙算,比起諸葛亮來,也不遜色。
“哎,小兄弟,你醫術很好,叫什麼?”張良追上了我,一把拉住我。我沒有說話,只是不動聲色的讓開了他的手,繼續前行,剩下張良一個人呆在原地。
“這個人該不會是啞巴吧?”伏念和顏路相視一眼。“應該不是!”張良有點不確定,因為那個人的眼睛像是會說話,擁有那樣冷漠的眼神,不像是個啞巴。“也不能確定是這樣。”顏路很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那個遠走的背影,很是神秘。
這麼快,天都黑了,我走進一間破廟,這裡有很多神像,隨便找了一塊地方,我把地上那裡用稻草鋪上,看樣子,這裡就是我今天晚上的床了。
有點困了,我倒下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陣腳步聲把我給驚醒。“誰?”下意識的說出這個字,點亮火摺子,看清了來人,原來就是他們三個。
果然不是啞巴,張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知道小兄弟叫什麼?今日我們已經遇見了兩次,這也是一種緣分吧。”他很是誠懇。
想到日後墨家需要他們的幫助,我也不好拒絕,“水墨軒。”淡淡的三個字,說完之後,我又抱著劍倒下去,開始睡覺。
那三個人看見我根本不想說話,也無趣了,也各自找個一個地方休息。聽見他們睡著了,我走出廟門,消失在黑夜之中。“三師弟,這個人的武功很高,輕功很好,不簡單。”嗯,張良沒有說話,只是嗯了一聲。原來他們三個沒有睡著,而是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