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張良看著我的神情有點不對勁,剛才他是知道我說過巫族的血的。血居然還有清香味的?這還是血嗎?
沒有,我搖搖頭,只不過覺得這感情之類的,太傷人的心了,有的時候,我想過,愛有錯嗎?還是愛人的人有錯?都不知道。
“三師公,二師公讓我找你回去。”一個儒家弟子出現,對著張良拱拱手。“子瀾啊,好,我們這就回去。”張良點點頭,跟在子瀾的後面就走。
“對了,三師公,二師公說是在那裡。”子瀾指了指那邊的那座山。“哦,師兄也真的有夠麻煩,怎麼要去那裡?”張良看看那裡,師兄怎麼會讓自己去那裡?莫非是發現了什麼。
這個人有點奇怪,怎麼會這樣呢?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墨玉麒麟,難道真的是顏路來找張良嗎?沒有時間懷疑了,我跟在張良身後走了過去。
“就在那裡。”子瀾指了指那邊的一個小茅草屋。“子軒,走吧。”張良笑笑,也許二師兄真的有什麼事找自己。
我隱隱覺得什麼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那裡不對,只有走了過去。
把門開啟,發現裡面很黑,而且沒有點蠟燭,可以說是漆黑一片。“二師兄!”張良走進去,喊了喊,可是沒有任何人回答。
“二師兄!”又喊了一聲,還是沒有人回答。
“小心!”突然燈光亮了起來,腳下好像有什麼東西纏住了我,而一個什麼東西纏到了張良的手上,身體一下子就倒了起來,被懸掛起來了。我是頭朝下,腳朝天,而張良和我正好想相反。
“你們是什麼人?”張良看著眼前突然出現很多人,可以說是整個屋子裡都是人,而屋外也全是人,他們都穿著農民的衣服。
“秦軍。”我這樣倒吊著,血全往腦上流,眼睛開始充血了,這樣真的太難受了,很想吐。
“看來首領說得沒錯,你們果然很聰明。”領頭的一個秦軍走過來,手中握著一把刀。“我們可是儒家的弟子。”張良用力動了動,可是手還是沒有掙脫。
“什麼儒家,我們只知道,凡是進過那個村莊的人都要殺。”那個人頓時變得凶神惡煞,很是可惡。“子瀾,你怎麼可以背叛師門?”張良這個時候看見了那個站在這個說話的秦軍身後的子瀾。
“子瀾?哈哈!你們看,我是不是子瀾?”說著,‘子瀾’把臉一抹,一張面具撕了下來。居然是易容術?看來我也大意了,忘記了會易容術的人不止一個墨玉麒麟。
“子瀾呢?”張良知道眼前的人是易了容的,但是真的子瀾呢?“他當然是在儒家了,不過是在儒家的一個小箱子裡,很久了,一直都是我在當子瀾。”他得意的笑笑,果然是個易容的高手。
“你是陰陽家的?”我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陰陽家?哼,如果是陰陽家的就好了也不需要那麼麻煩的易容。”他倒挺希望自己的陰陽家的,難道儒家還有奸細?這才是真的麻煩。
“既然我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的身體突然懸空,然後立在他們面前,眼中的冰紫色顯得很是濃郁,比什麼時候都可怕,我是真的生氣了。
手突然開始轉動,那些人全部開始懸空。“啊啊啊!”他們亂叫著,可以卻沒有辦法著地,只能這麼懸著。伸出食指,輕輕轉動,那個‘子瀾’一下子就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攤血水。
“你你你!”那個領頭的秦軍已經愣了,話都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