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上課了。”天明和少羽過來,讓我起來。“我?”我睜開眼睛,看了他們一眼,我怎麼在這裡?應該在張良的屋裡才對吧,難道是我自己回來的?
“墨軒,上課了。”少羽很耐心的給我再說一次。“我頭暈。”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的,然後一倒,又開始睡覺。
“不是吧?”天明眨眨眼睛,第一次看見墨軒居然這樣懶?嘿嘿,說出去有人信嗎?“天明,我們先走吧,給大師公請個假。”少羽把天明拉走了。
等他們一走,我突然坐起來對著旁邊吐出一口血,然後繼續倒了下去,開始了昏迷。
“今天我們的洗臉水,要換水。”顏路和張良把我做的藥水倒在了每個人的臉盆中。
那些弟子全部開始了洗臉。“怎麼可能?”張良和顏路相視一眼,居然沒有一個人是易了容的,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用這種水洗臉?天明看看少羽,很是不舒服,現在摸摸臉,也覺得黏黏的。
“師兄,現在怎麼辦?”張良不知道事情居然會是這樣?按理說所有的弟子都已經洗了臉,可是卻沒有一個弟子不對勁,難道是子軒的想法錯了或者說是大家的想法都錯了。
“還是去問問子軒吧。”顏路提出這個建議。
“二師公,三師公,我們想要下山一趟。”少羽走過來,他想去有間客棧見個人。而天明要去學習機關術和吃山雞。
“不行,這幾日,儒家的任何弟子都不能下山。”顏路搖頭,現在是儒家的重要時刻,必須不能出錯。“哦。”他們兩個很是不情願的點點頭。
“你們好好學習吧。”張良笑笑,就走了。“這什麼世道啊?”天明癟癟嘴,很是不滿,居然不要我們下山?“不許明著下,可以偷著下啊!”少羽壞壞的笑笑。“我們先要找大叔,好不好?”天明看著少羽。“然後去有間客棧。”少羽點點頭,晚上就出去。
“子軒。”張良和顏路走進來時,正好看見我睜著眼睛看著屋頂。“我們今天給所有的人洗了臉,可是都沒有發現問題。”顏路現在有點懷疑我的話了。
“那個人是子瀾。”思考了半天,這是我唯一的答案。“其實,三師公早猜到了,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我重新閉上了眼睛,什麼都不看了。
“子軒果然聰明。”張良知道別人看到了自己的內心,也沒有尷尬的什麼樣子。“看來子軒不是什麼壞人,我完全該相信你。”張良笑笑,淺淺的勾起唇角。
原來他們還是在試探我,這也沒有什麼,那就懷疑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自己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就行了。
“那要怎麼對付子瀾?”顏路不是很聰明,覺得有點麻煩。“子瀾已經不是子瀾了,那個死去的人才是子瀾,而我們必須要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張良雙手背在身後,已經有了計劃。
“子軒!”顏路看見躺著的我居然嘴角流出了鮮血,這是重傷復發的標誌。
“也許是我疑心太重了。”張良嘆了一口氣,畢竟懷疑一個孩子,這就是一個不道德的事。“師弟,這不怪你,畢竟現在很多人都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也要小心啊!”顏路拍拍張良的肩膀,他知道張良有點自責自己。
“三師公,說到底,我們該謝謝你才是。”我艱難的伸出手把血跡擦去,“我、天明和少羽是通緝犯,可是你們卻還要幫助我們,這怎麼能不叫我謝謝你們呢?”我很少說這麼多的話,特別是現在,但是我必須要說,因為真的要謝謝儒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