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了很久,去端了一盆醋,把屍體挪開,然後把醋潑在他身後,果然發現了一攤血跡,這是很古老的驗屍方法,只有這樣才可以看出死者身前是不是大量出過血,或者死在這裡。
“這是怎麼回事?”顏路看著那攤血,不過是弄了點醋而已嗎?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血?“這是一種很古老的驗屍手法。”我沒有解釋很多的話,只是自己依然做自己的事,仔細觀察這些血有多少,好像不足以致死,而且死者死的時候還沒有死,所以他只是受了重傷而已。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良不會驗屍,只有把真相寄託於我的身上。
“他是被火燒死的,但是卻是受了重傷後被燒死的。”我站了起來,把自己衣服上面的塵土抖了抖,火災過後,果然最多的就是灰,可惜了我的白衣服。
“這個人的身份是什麼?”顏路看著這具屍體,覺得很是奇怪,怎麼火災過後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具屍體?“也許是儒家弟子。”我不敢肯定,只能說是也許。
“剛才我去點了名,除了你,沒有一個人不在。”張良眉頭一直緊皺著,這件事情真的不簡單,眼前的這具焦屍不像是外來的,應該是儒家弟子,可是為什麼沒有一個儒家弟子不見?
“易容術。”如果這真的是儒家弟子,那麼現在這是唯一的解釋,有人用了易容術殺了儒家弟子,混進了儒家。“據我所知,如今會易容術的人不多啊。”顏路有點不相信我說的話。
很少的人會嗎?我從衣服裡面拿出了一張薄薄的紙,用指甲在上面掐了幾下,然後蒙在臉上。“這!”只見張良和顏路已經傻了,子軒怎麼一下子就成了大師兄?
“這就是易容?怎麼樣?”從臉上把那個東西取了下來,沒有多餘的時間弄舒服,帶著很不爽,有點不透氣。“看不出來我們身邊居然有位易容高手?”張良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這個小孩,還真厲害。
“你們兩個用這個洗臉吧。”我把之前裝醋的臉盆拿來,然後把腰間的一個瓶子拿出來,把裡面的液體倒進了臉盆裡。“洗臉?我們早上才洗了的。”顏路看著那個水,總覺得有點詭異。
“洗。”我說話中無意之間帶了一點威嚴,讓人不容的抵抗。“好。”張良接過我手中的毛巾,在水裡沾了沾,然後洗了臉。“行了嗎?”他很是無奈,這個水怎麼有點淡淡的香味?聞了有點不舒服。
“二師公。”我把另外一條毛巾遞給了顏路,顏路也很是無奈的洗了把臉,然後也是極其無奈的看著我,怎麼這個小孩這麼麻煩?
“尊上,子軒冒犯了。”他們兩個沒問題,我可以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很是好奇。“這是藥水。”我看了一眼臉盆裡的水。
藥水?他們兩個還是不明白。
“易容的人,臉上如果沾了這個藥水那層面具就會脫落。”這個藥水,可是我的精心調製而成,是專門對付墨玉麒麟的絕招,現在只有先用了。
“你的意思是要所有儒家弟子,用這個洗臉?”張良已經明白了,可是儒家弟子那麼多,用這麼一點藥水夠嗎?“所以請兩位師公幫我製藥水。”現在能相信的人也許就他們兩個了。
“好,是現在嗎?”張良很是樂意的做藥水。“去哪呢?”我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可以安全點。
“去我住的地方吧。”張良的院子在比較遠的地方,應該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