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嘆了一口氣,立刻舉棋繼續下著,可是為什麼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那麼的高深莫測呢?
我看了一眼外面,這個時候,那個三師公應該要鬱悶了。“這是什麼招數?”張良站在外面,有點鬱悶,不僅第一招下在天元,接下來的每一招都是模仿著對方的棋走,這是什麼招數?
猜到在外面的張良已經鬱悶了,而我手中卻還在模仿著。這是什麼情況?顏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難道是子房出的主意?可是子房不是這種大意的人啊。
很快就下了一半了,我知道自己該改變棋了,棋子突然一轉,落在了一個空隙,和荀子的棋完全不一樣了。
改變棋路了?荀子一眼就看了出來。這小子在搞什麼鬼?顏路感覺後腦冒出很多冷汗。
然後又是迅速的落子,每一招都是極快的棋,荀子的節奏已經被我打亂了。“我輸了。”荀子拿著棋,落不下來了,嘆了一口氣。
好厲害,顏路咂咂舌,居然在半盤棋內就把一個高手打敗了。
“子軒小友果然厲害!”荀子點點頭。“承讓承讓!”我拱拱手,態度開始謙虛起來。“子軒小友的棋風也是如此高尚,真是難得。”荀子笑笑。“豈敢豈敢。”又是兩個重迭的詞語。
“我們走吧。”顏路站起來,和我準備出去。“等一下,子軒小友不是說有個條件嗎?”荀子看見我們要出門了,立刻出聲。太好了,我和顏路相視一眼,計劃成功。
“子軒,看不出來,你的棋藝很不錯。”張良站在那裡看著海。“豈敢豈敢。”我拱拱手,搖搖頭,很有儒家的味道。“那你的棋叫什麼棋?”還是顏路知道問主要的事情。“模仿棋。”這是一個專門攻人心的棋,在最後,反客為主,一下子把敵人給徹底打敗。
“好個模仿棋!”張良和顏路點點頭,果然是個下棋的好手。“我們現在去看看端木姑娘吧。”顏路出主意。我和張良點點頭,荀父子說,要等兩天才去,現在還必須要治療才行。
“子軒,你的棋藝是誰教的?”走在回小聖賢莊的路上,張良終於開口問我。“我乾爹。”乾爹其實是個人才,除了彈小曲不會,其餘幾乎都會,所以他把一切都教給了我。
“你乾爹不簡單啊。”張良笑笑,他看見了眼前的這個小孩子眼中流露出的哀傷,有點刺眼。“他是誰啊?”顏路走在前面,突然轉身問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一眨眼到了最前面走著,不願意說那個往事。
“看得出來,這個子軒的武功不簡單,內功深厚、速度很快。”顏路看了一眼張良。“身份也是那樣的不簡單啊!”張良眨眨眼,帶著點調皮的色彩。“你啊!唉。”顏路看見張良這幅表情,只能嘆口氣。
“大師公!”剛走到小聖賢莊,就看見了伏念。“是子軒啊!”伏念沒有說什麼,正準備走過去。我鬆了一口氣,正要走。
“等一下,你是水墨軒!”伏念一下子居然認出我了。“大師兄,是這樣的,當時子軒剛來儒家,不認識我們,加上是有事下山,很忙,所以呢,我們才會遇見他。”張良忙走上前來,給伏念解釋。
“子軒的武功很高。”伏念不相信。
“其實他是被人抓了,就是墨家的盜蹠,盜蹠看見他有錢,就搶劫他。”張良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謊。真的太能撒謊了,小蹠再愛偷也沒有這麼不道德吧,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真的?”
“是的,大師公,三師公所言全是真的。”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