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瑤這話說的很不客氣,曾萬才一皺眉,不悅說:“瑤瑤!你怎麼跟道長說話的?”
又一次被爺爺罵,曾瑤心下越發憤怒,咬緊了銀牙說:“爺爺!你不要相信他,他就是一臭流氓,臭騙子!”
曾萬才深吸一口氣:“夠了!你住嘴,不準再說話!”
曾瑤跺了跺腳,卻也終究不敢再違背爺爺了,只能繼續用眼睛瞪著鍾清風,想要把這個無恥之徒給瞪走!
其實曾萬才此刻心下也有些懷疑了,或許,這位小道長是學藝不精,解決不了自己孫女兒的病,所以故意找了個這樣的藉口吧。
可這時,鍾清風卻忽然說了句:“應該是剛剛被我拍了一下,給嚇走了,不過那傢伙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記,不久之後,必然會回來,這樣吧,我替你將印記祛除。”
說完,鍾清風吩咐人去拿來一個碗,在其中盛上去黃了的蛋清和狗血,隨即又掏出揹包裡的一張符紙,燃燒成灰後全部和入碗中。
碗裡的液體粘稠沾灰,看上去噁心之極,鍾清風端著碗走到了曾瑤的面前:“喝了它,能保你以後不被那邪祟找到,不過切記,喝完後,十二個時辰不得照鏡子,否則會適得其反,讓那邪祟更快找上門。”
鍾清風說的頭頭是道,曾瑤卻半分不信,她素來愛乾淨,光是看著那黑紅的粘稠液體就一陣作嘔,更別說喝下去了。
她咬了咬牙說:“你連我的病是什麼都不知道,光知道胡說八道,我才不喝呢!”
鍾清風無奈一笑:“你不是患了病,你是中了邪,俗稱倒陰門,每逢陰年八月二、十二、二十二日,晚子時後你都會夢遊,叫不醒,拉不住,最後直到走進附近的墳地裡才會停下,我說的對嗎?”
曾瑤眼睛瞪大,鍾清風說的一字不差,早些年,家人還把她的這種病當成了夢遊,找了許多國外的醫生來醫治,可是一直都無法治癒,直到後來遇到一位高人,才指出她的這種怪病,叫做倒陰門!
鍾清風又接著解釋:“你體質特殊,是寒陰之體,所以邪祟才會從小就依附於你體內,她以你身為媒介,吞噬身邊人的陽氣。”
“如果我所料不錯,你的父母應該已經去世,而且照顧你的一些傭人,也會經常生病,甚至死去。我說的對吧。至於你爺爺,或許是因為當初我師傅在他身上留下的一股道氣,讓那邪祟不敢對他下手。”
這話一出,曾瑤徹底愣住了,這一直是她心中的痛,父母早逝,身邊的傭人也會常常生病,這早已讓她有了懷疑,覺得是因為自己。
此刻聽了鍾清風的話,她的心裡頓時狠狠顫了顫:“你的意思是……我爸媽……還有那些傭人,都……都是被我害死的?”
鍾清風搖頭:“不是你害死的,是被那邪祟所害,之前在健身房裡,我拍了你的腿,就是抓那邪祟,若非你突然出手干擾,我已經把邪祟祛除殺掉了。”
曾瑤咬緊了牙齒,淚水在眼眶翻滾。
即使鍾清風這麼說了,但她卻還是自責,父母去世,終究和自己有關,若非自己吸引邪祟依附,只怕他們都還活著!
這一刻,曾瑤對鍾清風的懷疑終於消退了一些,她低下頭,看了一眼鍾清風端著的碗,一咬牙說:“好,我喝!”
話聲落下,她端起碗,捏著鼻子一口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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