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女人穿著十分暴露,一個個露著自己挺拔的事業線,對於鍾清風這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來說,簡直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在最高的臺子上,三個只穿著銀色內衣的女人,正在舞臺上搔首弄姿,內衣透過燈光的照射閃閃發亮,簡直要閃瞎了他的鈦合金狗眼。
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一切,一刻也不想眨眼,似乎怕錯過眼前的美妙一樣。
許久之後,他才連忙拍了拍腦袋,媽的!怎麼把正事兒給忘了?
好在他的視力極好,整個人掃視一圈,便看到了不遠處正坐在卡包上的曾瑤,她一個人坐在那裡喝著悶酒,手裡還叼著一支菸,那表情別提多社會了。
鍾清風連忙走近,靠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處,說實話,其實就算自己要收徒弟,曾瑤也絕對不是他的心儀之選,這姑娘一看就是大小姐的臭脾氣,恐怕是吃不了這個苦。
況且自己現在也沒有資格收徒弟,畢竟他沒有出師呢。
這種種難題擋在他的面前,所以鍾清風才不想收她為徒,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思來想去,才拿定了這麼一個好主意,等到以後曾瑤實在吃不了苦,那個時候她知難而退,自己也不算違背了承諾。
不過現在他還真沒想好到底要怎麼跟曾瑤說呢,畢竟自己剛剛才惹人家生氣了,現在要是過去的話,以曾瑤那個脾氣,恐怕自己很難下得了臺吧。
他是個很要面子的傢伙,他不想經歷這些尷尬,所以整個人才異常糾結。
足足等了有半個多鐘頭,曾瑤面前的酒瓶也已經擺放了六七個,他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知道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還是趕緊跟她說清楚也好,自己身上還有任務呢,要是再要不到錢,恐怕師父就真的得讓他回山了。
一想到這裡,他整個人就要走出來,可就在這時,側面一人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差點就把他給推倒了。
可對方竟然連一句道歉都沒有不說,竟然還轉過頭,不屑一顧的撇了他一眼。
“長沒長眼睛啊?以後走路看著點兒,要是撞壞了老子你賠得起嗎?”
鍾清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這傢伙的弘二頭肌可真發達,整個人穿著一件黑色緊身短袖,大光頭,金鍊子,妥妥一副社會人的打扮。
誰要是能把這種傢伙撞倒,倒也算是個人才了。
不過他也沒有爭論什麼,想當初師傅教給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深深謹記著這句話。
那傢伙的身後還跟著三四個跟他打扮差不多的男子,一個個鼻子都能翹到天上去,一臉牛逼的二五八萬。
鍾清風剛準備過去呢,只見剛剛撞他那個傢伙竟然直直坐在了曾瑤的身邊。
原本他以為兩人是認識的,可沒想到那男子緊接著開口說道。
“哈嘍,美女,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借酒消愁呢?是不是受到了感情上的創傷呀?”
曾瑤回過頭瞥了他一眼,嘴角閃過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你要是過來討酒的,拿兩瓶自己滾吧,我現在沒有心情搭理你,趕緊消失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