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姚聽到這話後,也是一愣。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張陸是真兇的可能性那可太大了。
這都不用審問的,算得上是當場抓獲真兇了。
時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南銘也有些嘆了一口氣,顯得有些一籌莫展的。
“兇器,指紋,作案痕跡這些統統都能對得上。”
“要不是因為之前算是知道這個孩子一點,就憑這些證據,壓根都不需要口供了,直接都能給他定刑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自從把這個孩子帶回來後,他整個人就跟傻了一樣,十分的木納,問他什麼也都不說。”
“從抓回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過,不管怎麼問他,壓根就不開口。”
“你說這讓人惱火不,本來現在的證據都已經對他很不利了,還指望著他的口供能給我們新線索呢。”
“現在好了,屁都沒有,白忙活了屬於是。”
南銘一堆的牢騷話說完,也沒意識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爆了粗口。
這可十分有損他警隊的形象。
不過看著時姚那一副皺眉深思的樣子。
顯然也沒沒注意到這些細節。
過了片刻後。
時姚開口:“南隊,要不讓我見一下張陸,看能不能跟他溝通一下。”
南銘當然是願意啊。
他可真實巴不得呢,這本來也就是為什麼給時姚打電話的原因。
本來剛剛還在想要怎麼開這個口。
現在好了,瞌睡了就給送枕頭。
還真是夠貼心的。
所以他喜滋滋的回道。
“行啊,當然沒問題。”
“需要人陪同嗎?”
時姚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就先不了吧,我怕到時候有外人在,他還是不願意開口說話。”
南隊爽快的答應了。
說完就推開門領著時姚向著那間獨特的審訊室出發。
到了後。
南隊在門口對著時姚說道。
“就在這裡,你自己推門進去吧。”
時姚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調整了情緒,就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很暗,空蕩蕩的。
只有一張冰冷的桌椅和一張冰冷的床鋪。
張陸感受到了房門的開啟,那突如其來的光線讓他很不適應。
他已經適應了這裡的黑暗,皺皺眉,看向了門口處。
當他看清外面的是什麼人的時候,他的眼睛睜大,呼吸也變的急促。
是他?
而剛剛吩咐完時姚的南銘走向了旁邊的房間。
這裡跟審訊室的中間用著一塊巨大的玻璃連線著。
採取的是那種特殊材質製成的玻璃,
能夠很清晰的看見對面房間發生了什麼。
而對面房間卻看不見他的。
南銘不由暗喜,還好他早有準備。
不然就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了。
在這裡能夠很清晰的看見張陸再見到來人是時姚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他不在躺在那冰冷的鐵床上,起身下了床。
而時姚在看見他後,微微一笑。
那笑彷彿帶著安定人心的效果,帶著溫暖帶著光。
時姚走到跟前坐下後。
張陸剛好也是從床上下來,臉色有些蒼白,一副病態虛弱的樣子。
他看著時姚,露出了一死苦笑。
“你來了…”
就這一句,沒有再多說。
時姚斟酌了一下,才開口說道。
“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你的姐姐也應該不願意看到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張陸低頭不語。
雙手垂放在腿間,指間不斷的揉搓著,白皙的雙手已經被搓紅。
可是時姚卻是知道,他的內心正在天然糾結。
或許是在考慮要不要對他說實話,又或者是考慮將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裡。
時姚也不勉強。
他靜靜的等待著。
只期望於這個少年能夠自己想通。
終於,張陸開口了。
第一句話就是。
“我想姐姐不會願意看到我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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