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個兇手竟然幫我蓋上了被子。”
“在藥物的控制下我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混沌了。”
“我只模糊的感覺到那個人好像也是累了一樣,也在我身旁的一側躺下了。”
“後來我慢慢的就失去了意識,直到清晨的第一縷的陽光照射進了屋子裡。”
“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慢慢都恢復知覺了。”
“我連忙起身睜開眼,映入我眼前得就是我父母慘死在我眼前的場景。”
只是單單看著這一行行簡單的敘述,時姚就能感覺到字裡行間裡女孩的絕望與無助。
“我懷疑這個兇手才是真的心理有問題。”
“他所做的這一切,既不殺害女孩,難道只是想讓她精神崩潰?”
“還有按照她的說法,她是先被兇手藥物控制,被動的接受這一切?”
時姚看著弓樂清兩人頗有些氣憤的說道。
弓樂清沉思了一會。
“其實我有一個想法。”
“什麼。”
時姚和南銘都看向了她。
“之前宋思被送過來的時候,的確是做過一次全身的檢查。”
“當時查出來的是她身上殘留著少量麻醉劑的藥物。”
“而麻醉劑這種只有醫院裡才會有,你們說這個兇手有沒有可能是醫生。”
這時,南銘也沉聲開口。
“根據屍檢報告顯示,死者身上有28處刀傷,可是刀刀避開了要害。”
“並且死者被活生生的挖掉了眼珠,據報告顯示被挖掉後,死者還存活了一段時間。”
“而致命傷害是最後插在胸口那一刀。”
“所以這種對於人體骨骼有精準把握兇手的確有可能是一個醫生。”
說到這,弓樂清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之前宗政找我聊過一個病例,跟宋思的這個病例很是相似。”
“大致就是在家族成員都患有人格分裂的精神疾病的前提下。”
“一個明顯看起來很正常,健康的人,會不會受到隱性基因的影響下,從而患上人格分裂。”
“而且我感覺這個兇手之所以不殺宋思,不是因為他仁慈,而更像是在做一種試驗。”
時姚和南銘同時開口。
時姚:“你的意思是他在試驗宋思到底會不會患上人格分裂。”
南銘:“你的意思是兇手有可能是宗政,他也是一名心理醫生?”
弓樂清:“宗政是我們這裡的主治心理醫生,脾氣很好,沒有架子。”
“這個我不敢肯定,只是一個猜想,得去查一下宋思家裡人有沒有這種家族精神疾病。”
“不過如果是宗政的話,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他隱藏的也太好了,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變態殺人狂。”
南銘:“行,宋思家族遺傳病這塊我去查。”
“不過既然只是一個猜想,為了不打草驚蛇,宗政那邊就由你們先去查了。”
時姚和弓樂清也都表示同意。
“行,有什麼事我會聯絡你們,我先走了。”
說著南銘就起身離開了,看樣子這個案子確實比較緊急。
咖啡廳就剩下時姚和弓樂清兩個人。
時姚:“宗政的事你打算怎麼去查?”
“我想著先以跟他繼續討論這個病例為由側面打聽一下。”
“這個方法也行,不過你得注意自身的安全,別掉以輕心,別忘了他也是很有嫌疑的。”
“嗯,我知道了。”
“行,那要是事情有什麼進展你隨時跟我說。”
說著時姚就站起了身。
“那我先回公司那邊了,你自己千萬要小心。”
弓樂清也站了起來。
“行,有什麼發現我第一時間聯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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