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個知道我家閨女是咋個死地,不得你們警署去查嗎!”
“我是她媽,我家閨女成這個樣子,我比誰都心疼。”
“你現在要做的不是來質問我,而是應該給我們家屬一個交代。”
“不管我直接就坐你們警署大門口,讓廣大民眾好好看看,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說到這,旁邊的男人也猛的硬氣起來。
“對,應該是你們給我交代,現在反過來質問我們家屬,你們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做事的。”
南銘也是被氣笑了。
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能顛倒黑白的父母。
他看著王慧芳,一字一句道。
“你還知道她是你的女兒?”
“我都想問問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的親生女兒,你知道我們在驗屍的時候發現什麼了嗎?”
“她是活生生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
“碗大的傷口,在後腦勺上。”
“你可真是狠心啊,真是往死了打。”
南銘簡直氣得是渾身發抖,他聽時姚說了後,還對於世上竟有如此的父母而感到震驚。
可是直到他看到屍檢報告後。
全身上下有多處寸骨損傷,肋骨斷裂,頭部受到重擊,而導致大量出血。
這些一個個的損傷。
足以和被汽車撞擊過後的傷害相提並論了。
僅僅只是依靠人力。
可想而知,當時他們下手能有多狠。
現在竟然還一副沒事人一樣,在這撒潑打滾。
南銘簡直是覺得反胃!
而王慧芳夫婦聽見南銘這樣說後,
一愣,眼神也有些躲閃。
王慧芳率先開口說道。
“你這是在胡說什麼,簡直是血口噴人。”
而王南,那個一家之主,平常在家裡頤指氣使的男人。
此時卻是臉色蒼白,顫顫巍巍的半天說不出話。
一副怕極了的樣子。
那是擔心事情敗漏以後的驚慌神情。
平常,他也就在家裡對著老婆,孩子能展現一下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到了外邊,這種和人理論的事情,一般都交給王慧芳。
久而久之,王慧芳在街坊鄰里的潑婦形象也就這樣形成了。
都誇他王南,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
就是老婆太過彪悍。
此時,就是這樣。
他老婆王慧芳頂在前面,還在和南銘理論。
一副死不認賬的架勢。
王慧芳此時叉腰,怒目瞪著南銘。
“我說警官,你這做事可是要講究證據的,不然你憑什麼汙衊我們。”
王慧芳自覺將案發現場裡裡外外都清理了一遍。
她還全部都消了一遍毒,自覺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最多就是說她謊報情況。
明明女兒不是暴病而死的,她最多在推脫兩句。
反正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警署又怎麼樣,反正也定不了她的罪。
南銘則是冷笑一聲。
“是嗎。”
“可惜的是,我們已經找到你們得證據了。”
“我們在你的家裡,找到了屬於你女兒的大量血跡。”
“這些血跡,足夠證明當時在現場你們有進行過毆打的行為。”
“還發現了一些長期虐待的痕跡。”
南銘這些話說完後。
王慧芳吃驚的抬起頭。
“不可能!我都清理過了。”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後,她連忙改口道。
“你們怎麼可能在我家裡發現這些血跡。”
南銘見狀則是冷笑更甚。
“你不知道這個世上有儀器,有科技嗎。”
“無論你清理的表面多麼乾淨,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你以為表面看起來乾淨了?就沒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