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玻璃,時姚能夠清晰的看到後面的情況。
之前那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此時已經將帽子取下,露出了稍顯滄桑的臉。
年紀看起來不大,也就30左右的樣子,但是他憔悴的面容,亂糟糟的頭髮,以及不修邊幅的打扮。
讓他硬生生看起來老了10歲。
現在他正神情呆滯的盯著室內的角落,一動不動。
“他這樣看起來情緒不是挺穩定的麼。”
時姚轉頭問向了南銘。
“那是因為從他那個房間是看不到我們這邊的。”
“他一見到人情緒就十分的激動,不得已才將他關進了這裡,也算是方便我們觀察。”
而弓樂清也開了口。
“之前我見他的時候,感覺他可能患有狂躁症,不管是情緒和肢體動作都有極大的不穩定性。”
“但是具體如何還得當面跟他交流幾句。”
“既然這樣,我先帶你們進去,你們自己也要小心。”
時姚兩人也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說罷,南銘帶著兩人從另一側進了屋。
房門被開啟,外面的亮光照射了進來。
讓本來還有些昏暗的小房間內敞亮了起來。
而那個青年在看見有人進來後。
呆滯的表情不見,開始變的狂躁了起來。
在原地開始四處打轉了起來,喉嚨裡也發出了類似於野獸嗚咽的聲音。
“魔鬼,你們都是魔鬼。”
“我要殺了你們,替天行道。”
說著那青年雙手揮舞著就衝了過來。
時姚只感覺這人好像是直接就衝著自己來的。
怎麼辦,感覺日常被針對了!
而旁邊的南銘卻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個反手扣殺將他死死的控制在了地上。
雖然這樣,那青年卻還是在不斷扭動掙扎著,嘴裡還含含糊糊的說著什麼。
“老實一點,是不是又想挨鎮靜劑了。”
南銘大聲呵斥了一句。
可是那青年像是沒聽懂一樣,依然在奮力掙扎著,眼睛還死死的盯著時姚。
時姚則是若有所思。
還真不是錯覺啊,這人果然是在針對我。
不過為什麼呢。
他問了一句。
“我們認識嗎?怎麼感覺你好像對我有很大意見啊。”
那青年則是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
“魔鬼……該死。”
時姚:“……”
好麼,跟你是不能好好說話了是吧!
而一旁的弓樂清則是一直在觀察著這人的一舉一動。
從進門開始到現在,這人的表情都符合了一個狂躁症患者應有的表現。
衝動,失去理智,還伴隨有一定的妄想症。
弓樂清一時還拿不準,不過如果是裝瘋的話,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在南銘的不斷鉗制下,或許是他掙扎的有些累了,漸漸的動靜能稍微平復一點了。
時姚便開口問道。
“一個月前,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嗎。”
誰料那青年聽了後,瞳孔放大,帶著些恐懼的神色。
“死人……她跳下來了……魔鬼……是魔鬼殺了她。”
“我……不想死……沒人能救我,對,我要聽話才行。”
青年的話,有些語無倫次,還帶著些許的瘋狂。
時姚只感覺怎麼每個字都認識,但是合起來怎麼就聽不懂了呢。
但是聽著這斷斷續續的語句,時姚還是抓住了幾個重要點。
“一個月前,有人在吉客大廈被害死了?”
南銘想了想後說。
“一個月前,的確是有一個女孩死了,不過她當時被證實是跳樓自殺而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