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做李承乾,那就必須和從前做個徹底的了斷,否則被人揭穿的話,就算老李同志再疼自己的兒子,也會揮起屠刀。
第99次在心中默唸‘我是李承乾’之後,李承朝就開始藉著夕陽,仔細打量起自己所處的這一處院落,從這一刻開始,他就要叫作李承乾了。
破敗的宮牆、殘缺的假山、斑駁的廊柱、芳草萋萋的院子,這地方不去拍倩女幽魂都有點可惜了。怪不得日後老子會變的心理扭曲,正常人天天住‘蘭若寺’心理不扭曲才是怪事兒。
真想不到,歷史上聲名赫赫的太極宮竟然是這個樣子。李承乾搖了搖,有些失望,大有不過如此之感,想想後世哪怕日子過的再不好,也不至於院子裡全是草吧?這日子怕是有的熬了。
可事實上他的看法還是有些片面,如果他肯整理一下自己的記憶就會發現,除了東宮,整個太極宮完全可以說是富麗堂皇,必竟是一國之皇城,就是建國之後再困難也不能苦了皇上吧。
至於說東宮為什麼會如此破敗,那可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待日後有機會再與讀者分說。
“太子殿下,夜了,回屋吧,莫要受了風寒。”就在李承乾心中感嘆之際,剛剛的小宮女再一次到了他的身邊,輕聲對他說道。
李承乾扭過頭,認真看了看這個小丫頭,心理年齡23,實際年齡8歲的他不覺有些鬱悶,一個13、4的小丫頭片子,都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理想中的紈絝生活啥時候才能開始啊。
“你叫什麼名子?”李承乾心裡鬱悶,但這並不耽誤他調戲宮女兒。
“奴婢春曉。”被李承乾的目光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小丫頭低下頭,輕聲回答道。
“哦?春曉,春曉!”
春眠不覺曉,
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
花落知多少。
在小丫頭驚訝的目光中,一首孟浩然在鹿門山隱居時所作的春曉自李承乾口中吟誦而出,完全沒有考慮孟浩然的感受。在李承乾的印像中沒了春曉,大不了老孟同志以後再寫一首夏曉或者秋曉啥的,自己這樣作還是變相為中國的詩詞文化作了貢獻呢。
“太子殿下大才!”小丫頭久在深宮,如何吹捧這些公子王孫自是信手拈來,雖然她也不知道這首詩到底好在哪裡。
“哈哈哈……”被小丫頭一捧,李承乾立刻眉開眼笑,他現在越來越喜歡大唐了。
“這首詩的名子就是《春曉》,你喜歡就送給你吧!”李承乾將雙只稚嫩的小手背到身後,回身走進寢宮,完全沒有看到小丫頭已經羞紅的面頰。
待得李承乾在寢宮的矮榻上盤坐了好久之後,春曉才扭捏著走了回來,待看到他的坐姿之後,面色一變說道:“太子殿下,還是快快坐好,如此坐姿被孔師看到怕是又要則罰殿下了。”
“啊?!這也要罰?”李承乾不是沒試過跪坐,只是不到一分鐘就受不了了,所以才改成盤坐,被春曉這一提,霎時臉色就是一白。
春曉口中孔師的古板面孔浮現在李承乾眼前,打手板、罰抄、告家長老三樣在他的記憶中一一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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