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急忙又從兜裡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李伯。
李伯笑呵呵的說道,“你看你這位同志,我又不是那個意思。”
嘴上說著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可是手上還是誠實的把錢收了起來。
“其實我們這裡有條河。河上面有條通道,通道的對面正好就是山的對面。”
吳三省點了點頭,“那就請老爺子帶我們去吧。”
其實吳三省早就猜到了這裡一定會有另外一條道路。
只不過他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沒有人指引,根本很難找到。
李伯點頭,“好吧,還是那句話幫你們不是為了掙你們的錢,只是看你們這幫後生還不錯。”
對於李伯的話,只是隨便聽聽。
在場的各位沒有一個是傻子。
不過只要他真的能幫他們透過這座山,花點錢就花點錢,又能有什麼關係呢。
眾人跟著李伯來到了位於瓜子廟不遠處的一片河流。
剛到,就有一隻狗突然竄了出來。
李伯摸了摸土狗的腦袋。
“驢蛋蛋,你主人在不在啊?”
土狗汪汪的叫了兩聲。
李伯笑了,看著李安然、吳三省等人,“幾位,你們的運氣可真好,剛好趕上了這小東西的主人在一會兒可以讓他送你過去。”
“李道長,小哥,你們有沒有覺得這狗有什麼不對勁。”
跟著李伯去找他口中所說的船伕之時,吳三省一直在皺著眉頭。
“那狗是吃屍體長大的。”
張起靈言簡意賅,聲音清冷。
“三爺,一會兒跟吳邪他們說一聲,讓大家都小心一點。”
李安然說道。
吳三省點了點頭,隨後便去囑咐吳邪他們了。
不一會兒在李伯和那隻土狗的帶領下。
李安然、張起靈、吳三省等人來到了一個用木頭搭成的簡易碼頭。
遠遠的看去一個渾身病態,渾身慘白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扣著耳朵。
嗨少被這人的長相給嚇了一跳。
這人遠處看根本不像是一個人,反而更像是一個鬼。
此時的吳三省也警惕的眯起了眼睛。
他能感受得到,那個渾身病態白的男人身上有屍氣。
“嗨少,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擔心,這光天化日的哪來的鬼。”
吳邪看到嗨少被嚇的躲在了他的身後,有些沒好氣。
隨後在河流四周看了看。
“老伯,我看你們這條河也蠻大的,怎麼只有一條船,和一個船伕,其它人呢?”
李伯笑了笑,一邊帶著李安然他們往船伕那邊走,一邊說道。
“小夥子你有所不知,前面的那條河道,說來也是邪門。除了你們群看到的那個老白之外,其餘的人根本就不敢進去。”
“即便是進去了,也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
“村子裡面的人都說河道里住著蛇精。”
“蛇精誰的面子都不會給,可是唯獨老白是個例外。所以你們要想從河道進去,必須得靠這個老白才行。”
“你看我就說吧,那個船工絕對不是正常人,否則的話那個蛇精為什麼單獨不吃他,只吃別人。”
嗨少一下子變得激動了起來。
“胡說八道,哪有什麼蛇精,你給我閉嘴吧。”
吳三省說道。
不過他也覺得那個船工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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