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字一出,今天沒有靈泉溫養的何小雨急忙害怕的夾緊雙腿。
顯然已經出現條件反射。
陸星河點燃蠟燭,見此畫面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我說的是頭花的事兒。”
用力吸了一大口旱菸,當手指感受到一股子灼燒之感後,直接將旱菸扔到地上踩滅。
吐出一個菸圈。
陸星河這才回到炕上,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小雨,我不算讓你繼續上地賺工分了。”
“我不賺工分你養我呀。”聽到這何小雨著急的插嘴道:“我能幹的,你嫂子說的對,我不能當一個累贅。”
見何小雨又開始陷入自卑之中,陸星河急忙將她摟在懷裡。
伸出手指堵住了何小雨的櫻桃小嘴。
“對呀,我養你,你先聽我說完麼!”
接著在婦女隊長的偷聽下,陸星河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何小雨的關係已經落到了大隊,就可以跟大隊的婦人一樣接那些納鞋墊的活了。
不過,這種活又累又不賺錢,還需要自己搭上布料,如果在李春華那檢查過不了關,不能統一送到供銷社,那整個鞋墊子可就白做了。
村子裡的嬸子們寧願冬天出門撿山腳下的樹枝當柴火燒。
也很少有人願意幹納鞋墊的活。
所以他想趁著這個冬天,讓何小雨帶著全村冬天閒著的村民一起做頭花。
那玩意其實就是一根頭繩,上面縫上不同形狀的布料。
看似簡單,實際也沒有那麼難,只要做工精細點就行。
現在村子裡婦人,誰沒有一手好的針線活,誰捨得買縣裡貴得嚇人的那些成衣。
陸星河說完,在何小雨不解的眼神中,將買野豬肉的錢拿了出來。
“咱家早晚都要蓋自己的房子的,到時候還要去大隊申請地基,所有的材料都要去大隊申請,
用這些錢去買頭繩和碎布,當作本金,只需要說通李春華,當個領頭人就行,
銷路我有辦法。”
何小雨聽到這裡恍然大悟!
一臉感激的看著陸星河英俊的臉頰。
陸星河說的溫婉,是在照顧她的情緒。
但話裡的意思她怎能聽不明白。
將賣豬肉的錢拿出來當本金,嬸子們一分錢不用出,只需要浪費點時間做頭花就行。
銷路不用擔心,村子裡的婦人一點風險沒有就可以多一分收入。
特別是在這種冬天貓冬的時候,誰家的女人會害怕浪費這點時間。
只要這件事能成。
這麼一來,整個村子的婦人哪還會念叨她的不好。
而關於需要大隊申請地基材料,需要和婦女隊長處好關係這些話,何小雨全都當陸星河為了安撫她而找的藉口。
畢竟他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人,誰又能為難誰呢?
何況,就只是憑藉陸星河一個人,家裡欠著饑荒,還哪有錢蓋房子了。
不過,上過高中的她,覺得這件事還真的能行。
她也想多為家裡出一份力。
依偎在陸星河懷裡,就將這件事應了下來。
答應明天一早就去李春華家裡做思想工作。
只是何小雨不知道的是!
和婦女隊長李春華透過這件事處好關係,對於陸星河很是重要。
想要在明年換屆的時候,將沈家送進去。
整個大隊的幹部,就李春華是個突破口。
生產隊長沈東至,會計沈春分,民兵隊長沈大壯。
還有衛生所的那個沈家的狗腿子。
都是藉著自己手上的權利,騷擾女知青的禍害。
整個大隊幹部唯一看不慣這種事情的,也就只有李春華這個婦女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