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的陸星河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
根據前世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一處被野豬踩亂的崗樑子。
這裡屬於野豬冬天的一個根據地,崗樑子四周滿是粗壯的大樹。
可以很好的擋住大風和積雪,地面上雪薄,野豬就容易翻找下面的野菜草根。
這屬於他前世抓野豬的一個固定重新整理點。
從來都沒跟他人說過。
抓野兔用的是樹套,把套子綁在樹上,懸空放好,套的是野兔的頭。
但抓野豬用的就是地套了。
野豬脖子粗壯,套到頭也會掙扎出去。
只有套中了腳才會讓野豬困在原地。
陸星河對這個地方熟悉無比,輕車熟路之下,將三個水缸大小的圈套放到了雪堆裡。
同時又將地上的雜草也樹葉從雪地下面翻了上來,用來當作野豬的誘餌。
“搞定!”
陸星河活動了一下凍僵的手指,十分滿意自己下的野豬套。
畢竟前世走出老家之後,就很少有這種原始捕獵的機會了。
偶爾在國外參加捕獵比賽,用的也是獵槍。
今天這般幾分鐘就下好了套子,看來自己的手藝還沒生疏。
這就是他硬氣的本錢,畢竟在還是集體經濟的時候,投機倒把可是吃花生米的大罪。
但上山打獵就不一樣了,不僅生產隊每年過年都需要不少獵物來舉辦活動。
包括林場,還有駐紮在這邊的邊防部隊,也需要大量的野味慰問辛苦一年的工農幹部。
沿著崗樑子的石頭繼續朝著山上走去,找到一個避風的石頭堆,陸星河才蜷縮著身體鑽了進去。
打獵需要技巧,同樣需要耐心。
每次他上山都要呆上一整天的時間。
如今早上沒吃飯,也沒有帶乾糧上山,這樣保持體溫節省體力才是最好的辦法。
。。。。。。
另一邊。
何小雨看著外面還在下的大雪,心中不免想起了陸星河的樣子。
他說今天要去上山打獵,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而早上又喝了半碗麥乳精的妹妹何小雪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舒適感。
早早的起床站在姐姐的身邊。
好奇地詢問著昨天迷迷糊糊看的那個男人:“姐,昨天的那個是村裡的獵手吧?叫什麼來著?”
“陸星河。”何小雨提到這個名字,臉上就泛起一道紅雲。
“呦,這是有問題呀,就問個名字你臉紅什麼?快老實交代,你倆是不是在一起了?牽手了麼?難道。。。。”
何小雪原本就是想逗一逗姐姐,她性格活潑跳脫,身體好的時候一直是姐姐身邊的開心果。
沒想到,只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卻讓何小雨點了點頭,十分認真的回道。
“嗯,他昨天說要娶我,我。。我也想嫁給他。”
“啥?不是,姐。。。。你說,啥?我是不是聽錯了。”
然而,沒等何小雪反應過來,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在外面用力的推開!
一臉猥瑣的沈大壯舉著手裡的兩斤玉米麵,十分炫耀的在何家姐們面前晃了晃。
“彭!”的一聲關上房門,一臉壞笑的說道:“呦,姐妹花,三天沒吃東西了餓不餓呀?
妹妹能起來了,這是身體恢復了?
這麼大的雪,最少一週不能上工,又是一週沒有吃的,我這有兩斤玉米麵,
怎麼樣?一個人一次換兩斤,這買賣值不值!”
說到這的沈大壯眯起眼睛,瞟了一眼窗外。
“一大早我就看到陸星河朝著後山走了,今天可沒有人來救你了!!
你這個房子這麼偏,你放心就是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我們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