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內的溫度已經與室外一樣。
而蒙汗藥的殘留也漸漸被風吹散。
陸星河與何小雨一直在喝參雜著靈泉的井水。
所以體內的抗性要比普通人高上不少。
被風這麼一吹,也從頭疼中緩解過來。
此時的大隊外面,幾乎所有的村民都圍了過來。
站在中間的兩個強壯的大叔,拖著不斷慘叫的兩人。
不少人已經認出來了其中一人是之前消失的沈春分。
除了那全村只有他帶著的眼鏡外。
更是因為不少人對沈春分的憎恨。
沈春分當會計的時候,工分克扣的最多,不少人每月領的份額也是長了毛的陳糧。
之前沈東至在的時候他們還沒感覺有什麼異常。
如今沈東至剛一被抓,劉喜勝不僅補上了之前的工分,還給所有人兌換一樣的糧食。
這可讓大家看到了區別。
“牛叔,馬叔,就兩個人?”
陸永尚見人來得差不多了,也領著王妮子與何小雨走了出去。
劉喜勝今早就去縣城配合調查。
李春華還在昏迷中,說話最讓大家信服的反而是年紀最輕的王妮子。
“妮子啥情況,那不是沈會計麼?這倆人是誰呀?”
“好像是林場的獵手,我認識那四條狗。”
“那怎麼到咱村子來了,還有那個老太太,什麼情況?妮子你這邊是咋了,大隊的窗戶怎麼都破了。”
“。。。。。。”
雖然不少年輕人也湊到了陸星河這邊,伸著頭一直朝大隊裡面看著。
當看到屋內那個流著血的小老頭後,都急忙躲到外面。
村子內平常小打小鬧也經常發生。
甚至都有用敲悶棍的。
但向屋內的小老頭那樣渾身是血的,絕對超過了他們承受的極限。
一直被詢問的王妮子見陸星河點頭。
這才清了清嗓子說了起來:“咱們村來人販子了,還是沈春分領進來,屋內有一個老頭剛剛要用蒙汗藥迷暈我們四個,
但讓我捅了一刀,這個老婦人躲在沈春分家裡,是星河哥請林場的獵人幫忙抓過來的。”
此話一出,整個大隊瞬間安靜下來。
除了不斷呼嘯的北風,就只有老婦人與沈春分的呻吟聲。
村子裡出現人販子了,還是大隊的會計,沈家人給領進來的!
這都不是壞了,這是作孽,真正的作孽呀!
“王妮子,有些話不能胡說,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人販子的。”
見眾人都不說話,一個姓沈的年輕人扯著嗓子喊道。
“是呀,口說無憑,王妮子你有什麼證據呀。”
原本當著這麼多人面說話的王妮子還有點恐懼。
但一想到那老頭撒向她們的蒙汗藥與暈倒前他那猥瑣的表情。
王妮子是真的憤怒了。
“證據?婦女隊長李春華還在裡面躺著呢,王寡婦跟是被蒙汗藥迷倒的時候磕壞了腦袋,怎麼非要他們將人拐走了才是證據!”
王妮子指著姓沈的人聚在一起的方向,聲音越發的沙啞。
“那。。。那也不能證明是沈會計領過來的呀。。。。”
姓沈的年輕人聲音越發的小了下來。
而此時,屁股蛋子被狗咬到的沈春分用盡全力的啊了一聲。
接著聲音微弱地解釋起來:“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真不是我,你們看我的手,我也是被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