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小子也從樹上弄下來了?行呀小陸,有點手段呀!”
就在陸星河將兩頭野豬全都拉到一起,想要去處理那頭鑽入套子的野豬時。
牛馬二人滿臉疲憊的從下風口走了過來。
“就是幸運,這小子被從從樹上弄下來,直接讓野豬將蛋給拱碎了,這不,
只是一圈就讓我給幹暈了。”
陸星河指了指已經沒有動靜的兩人,笑著搖了搖頭。
“這倆小逼崽子,直接乾死就對了,我剛剛在下面聽他說自己是素牙婆,經他嗎的扯犢子,
幹他們這一行的就沒有手腳乾淨的!直接找個地方埋了的了!”
“合適?”
“這他孃的又啥不合適的,也就是現在手上沒有東西,前幾年抓到的人販子,不喂上一頓黃米飯站涼水,
都對不起老祖宗留下的手藝,這群人最該死!禍害了多少家庭!”
牛馬二人在山裡過了半輩子,什麼場面沒見過。
如今處理兩人說的也是這般風輕雲淡。
“小陸,放心吧,這事跟你沒關係,交給我倆就行,你不是說他們身後還有人麼?你問出來在哪了麼?
直接給他們一鍋端了!一夥人整整齊齊的見閻王!”
陸星河聞言點了點頭,將遇到他們時候的那個山頭描述一下,接著說起他們所在的山洞。
牛馬二人一聽,還真有一點印象。
柴河公社這一片曾經是座山雕的地盤,而且就在威虎山境內。
當年的人為了躲避山匪,在山裡挖出了不少山洞。
基本上每個村子都會口口相傳,畢竟這種山洞除了可以躲避人禍。
同樣能夠躲避天災。
只是陸星河不是林場人,並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那就這樣,小陸你去下面給那兩頭野豬開膛,等黑子它們四個拖來福回來之後咱們就走。
這邊就交給我倆,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有官家問,就往我們身上推就行。”
“這合適麼?”陸星河聞言有點不好意思。
這明顯就是牛馬二人不想讓自己參與這種血腥的事情。
但人是他發現的,而且這群人販子的目標也是他家,就這樣離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又啥不合適的,你還年輕,手腳乾淨點好,不像我們這些老梆子,
能活到現在就不容易了,上山打獵,在山裡活了四五十年,
造孽太多,個人有個命,在山裡遇到我倆就算他點背。”
此話一出,陸星河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前世的時候,牛馬二人就是他的打獵師傅,帶著他擺脫了困境。
有了創業的第一桶金。
重生回來,兩人又是如此,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他考慮。
三人之間彷彿有那一根根因果絲線緊緊相連。
前世他發家之後,就給落下殘疾的二人養老送終。
這一世,他絕對會讓二人過得比前世還要精彩。
走下緩坡,兩隻三四百斤的野豬已經被牛馬二人用獵刀捅死。
兩頭野豬身上滿滿都是獵狗撕咬的痕跡。
特別是脖頸處的最深的那一口,絕對是黑子的傑作。
而成年野豬附近擺放整齊的幾頭小豬崽子,一看就是來福它們給抓回來的。
渾身上下都是緊密的小乳牙印子,傷害幾乎沒有,但侮辱性極高。
開膛放血,祭山神。
心肝等好一點的內臟全都留下來,等獵狗回來餵給它們。
下水則分成兩個方向,掛在了下風口的兩端。
這樣做可以分散味道,避免埋在雪堆裡的野豬肉被猞狸這種山裡的頂級獵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