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一個勁的感謝。
姚主任這個人前世的他就有印象,算是改革後第一批放棄穩定工作,願意走出去的。
要知道,別看大城市早就開始改革。
但像他們這樣的邊緣邊境地區,八十年代末期還有集體經濟的影子。
所以在那天第一次見面之後,他就將姚主任的那張報紙關於對發展需求的內容。又開闊了一番。
這可讓姚主任感覺自己看到了知己。
陸星河忙前跑後的將姚主任送上車。
順便偷偷的給司機和會計塞了兩包大前門。
這時候的司機和會計可是純正的技術工種。
特別是司機,那都是搶破頭皮才能乾的,此時沒有駕校,沒有交管。
所有的司機都是內部培養。
那名額要是沒有關係根本就得不到。
做頭花本就是婦女主任的工作,劉喜勝說了幾句好話之後,叫上王妮子去找民兵隊了。
陸星河提前墊付,這些事只有三人知道。
所以李春華直接將定金全都給了陸星河,正好將提前墊付的錢全部結清。
小兩口剛剛結婚,總不能讓小兩口一直墊錢才是。
剩下的錢和協議,她在找沈春分這個會計去算。
。。。。。。
另一邊。
柴河公社大院。
沈東至帶著沈大壯手裡拿著親自寫好的稿紙,終於見到了公社的王文斌書記。
王書記不僅管理這柴河公社下面的十餘個大隊,其中將近一萬五千多居民。
甚至決策,管理協調,代表處罰都是他在負責。
不過這幾天沈東至也沒有閒著。
劉喜勝是從林場調過去的書記。
他在柴河林場四處詢問,也打聽了不少劉喜勝的訊息。
“鋪張浪費,投機倒把,盜竊集體財產,被黑五類腐蝕,還有最後的這個走資派。。。
沈隊長,你這帽子扣的可不小呀。”
王書記看著稿紙上的一條條罪狀,反覆對了幾遍陸星河的名字和成分。
他十分不理解,就這麼一個三代貧農。
接了父親誰都不願意乾的護農員的一個小子。
怎麼就需要大隊隊長親自告倒他這裡。
而且就這私養野豬,用糧食餵養野狗,再加上交易每月定量的小事情。
就怎麼能扣上這麼大的帽子。
不過當看到陸星河娶了何小雨這個黑五類的時候。
王書記免不了也下意識的認為需要重視一點。
“王書記,不是我扣帽子,而是我們大隊的生產本就不達標,如今又有了這麼一個落後分子,
我怕對之後的生產帶來的更多的困難。”
沈東至義正言辭,接著又小聲的說道:“而且他和我們對的書記走的很近,你也知道我們大隊的情況,
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這才來麻煩您的。”
“只靠你一個人說也不行,這樣,趁著現在封村,所有村民都在,我陪你下去走一趟,
如果真是你反應的這情況,正好公社需要樹立典型,你也算立了一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