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莓臉上紅撲撲的,將練習的春曉詩詞大聲的背誦出來。
“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風雨聲,寡婦睡得早。”
“噗!”
“噗!”
陸星河與何小雨被嗆的咳嗽起來。
“這是你教的?”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是帶把哥教的,他說小雨姐姐教的不對。”
這小逼崽子,自己上學的時候就是個二半啃子。
這時候來能耐了。
在一聲聲詩詞聲中,屋內的眾人漸漸睡了過去。
原本商量的是何小雨睡在王寡婦和陸星河中間。
不過因為小雨今天也被嚇到了,累了一天的她很難在夜裡給王寡婦喂水。
索性就讓陸星河睡在了王寡婦身旁。
這時候的東北,睡的全都是那種大通鋪。
每逢過年,親戚走訪或者是家裡來人。
基本上都是在炕上擠一擠。
人多熱鬧不說,一人一個被子,也不會發生什麼。
然而,等到半夜的時候。
剛剛用溼毛巾潤溼王寡婦嘴角的手就被一把抓住。
何小雨呼吸聲十分均勻。
而這手是誰的就不言而喻了。
“王姐?你醒了?”
陸星河小聲的詢問著。
“嗯?”一聲痛苦的低吟過後,王寡婦睜開眼睛,可能是還沒有在蒙汗藥的藥效中緩解過來。
頭痛欲裂的王寡婦再次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接著,就是陸星河的“至暗時刻”了。
不是他要多想。
而是王寡婦頭疼難受,身子總是不斷扭動。
兩人中間雖然隔著兩個棉被。
陸星河還將自己包裹的跟粽子似的。
但當那玉足下意識的衝破格擋,搭上陸星河的身上時。
他就跟被罰站的小孩一樣。
身體僵硬的挺直身體,一動不動。
哪個男人能經得住這樣的考驗。
能!
如果有人問陸星河這句話,他一定會說他就能!
媳婦就在身邊,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啥都不敢幹呀。
數星星,清心咒,數學題,英語短句。。。。。。。
前世上歲數之後,為了充實自己,特意專門找了外國人教他各種語言。
但每次學習的時候他都能很快睡過去。
可今天,李磊和韓梅梅的名字都要念爛了,這才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睛。
睡夢中,陸星河夢見了三人圍堵野豬王的場景。
那野豬王青面獠牙,後背的鬃毛根根豎起,上面還閃著金屬光澤。
但就在他拿著軍刺,將野豬王壓在身下,準備一刀斃命的時候。
那野豬王眨巴著眼睛,可憐吧唧的與陸星河對視。
有那麼一瞬間。。。。
睡夢中的他怎麼感覺,就連野豬都有點眉清目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