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桂枝急忙披上一件衣服。
兩人起初本不認識。
因為曹桂枝結婚多年,懷不上孩子,聽聞劉玉棟的父親有那種可以治療女人不孕不育的老方子。
這才抱著試試的態度去衛生所求助。
但她本就是個心思活絡的女人,兩人臭味相投。
沒去幾次,兩人就混到了一起。
對於劉玉棟這種男人,家花沒有野花香,何況還是有主的野花。
雖說曹桂枝長得沒有那些女知青水靈。
可這身份加上她那股子潑辣勁兒,卻讓他死死地著迷。
“可別提了,即使因為你那小叔子,這幾天那幾個小丫頭全都去琢磨做頭花,都不去我那看病了!”
“人都是要返城的,誰願意搭理你這個土包子。”曹桂枝說起女知青就一臉不屑。
東北上山下鄉,因為柴河大隊這邊的土地,不像北大荒那邊的農場多。
所以有把力氣的男知青全都被生產負擔重的林場挑走了。
留給大隊的都是年輕貌美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知青。
這讓本地的婦人們意見特別大!
“對了,我記得何知青姐妹以前總去你那看病,你就沒做過什麼?”曹桂枝將水潑出院外,旁敲側擊地問道。
“要是做過了,就那姐妹花的樣貌,能輪到你小叔子?”劉玉棟將曹桂枝抱在腿上。“怎麼,聽說你讓小叔子給欺負了,我去幫你出出氣?”
“哼!這還差不多,你可比我家男人強多了!”
話音剛落,兩人再次滾在一起。
就在旁邊的曹桂葉緊閉的雙眼微微眯起,將所看到的一切都記了下來。
。。。。。。。。。
“小陸,你來我們林場呀!關係調動,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咋的!老趙,跟我搶人是不,這小子可不一般,我還要靠他在大隊站穩呢!”
兩個本就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老友,幾杯白酒下肚,全然不顧其他,搶起了陸星河。
“呦,我就說那地方不能去,你這個人就是性子太直,總是得罪人,那地方哪有林場待得舒坦。”
此時的林場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林老大”。
林場的住戶一家最少有一個工人,而專業的高階技術工種,其工資甚至比縣裡的國營廠工人要高。
就算劉喜勝每個月在大隊賺取固定的工分,還有全大隊工分的百分之二。
但換算成前,都遠不如一個最普通的工人。
“嗨!是金子哪都能發光。”
“屁!我可聽你們公社的那幾個小子說,怎麼你們生產隊長最近要找你毛病?”
陸星河這邊,跟著牛馬二人聊得火熱,從前世的晚輩,直接變成了可以拜把子的兄弟。
但聽到生產隊長這幾個字後,耳朵瞬間豎起,聽起沈東至又要起什麼么蛾子。
不過趙鵬展此時喝得舌頭都硬了。
喝多了的人說的話,也就同樣喝迷糊的人能聽懂。
他只是若有若無地分辨出了幾個詞。
“沈家,劉家,老村長,黑五類。。。。。。”
此時的陸星河眯起眼睛,大概也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沈劉兩家都是坐地炮,幾乎與村子的所有人都能掛上以前親戚!
原本他就想在試探完村子的水有多渾後,那村子的村醫,劉家的劉玉棟下手。
看來!
自己的選擇沒有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