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擊攻勢未收成效,夜鶯又拉了幾次弓。
每一次都有螢藍色的光箭射出,只不過她沒再喊剛開始的那段臺詞,讓秦路也有些搞不明白喊必殺技是不是搓招必須的了。
好在,秦路身邊有個真正的懂哥雷虎,秦路希望他能給自己解說一下。
但還沒等他開口,邊上的夜鶯就蹦出一句:“這玩意交給我,你們去封印穢蝕。”
“好。”作為搭檔的雷虎回答的極其乾脆:“這個鳥怪就交給你了,不過小心別玩脫了。”
夜鶯回過頭,冷冷地瞪了雷虎一眼。
後者自覺地閉嘴,向秦路擺擺手,示意他跟著自己走。
秦路看了看夜鶯那一臉堅毅果決的側臉,讓他覺得自己留下來也跟對方尿不到一壺裡,於是跟上了雷虎,但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可是面對這麼一個boss,咱們不是應該先合力把它給幹掉麼?”
雷虎又隨手摸出了酒壺,灌了一口,還打了個酒嗝:“她呀你就不用操心了,好歹算是整個蜘蛛之巢裡戰力能排進前三的神眷者,放眼整個世界的異能者當中也是榜上有名的人物。反倒是咱們在邊上,她要顧及咱們反而施展不開。”
秦路聽他這麼一說,不由一愣。
他知道這個皮衣姐牛啤,沒想到這麼厲害,到底是老雷吹的,還是真有這麼牛啤?
他不禁扭過頭,朝著身後站在原地的夜鶯看去一眼。
剛才她射的那幾箭其實都命中了,而且每一箭都在怪鳥的身上開出一個不小的洞來,可問題出在,光是開洞對那怪鳥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很快便在穢蝕的能力作用下癒合了。
不過雖然沒能打出致命的傷害,但夜鶯的這幾箭算是拉穩了仇恨。
空中盤旋的怪鳥為了報剛才的幾箭之仇,已經將血紅的視線穩穩地鎖定在了夜鶯一個人的身上。
它充滿怨恨地嚎叫一聲,躲開了夜鶯迎面射來的箭矢,把自己升到了天穹的最高處。
剛才說了,這個山洞的頂端,長滿了倒掛的石筍,而這些石筍因為高度和角度的關係,看起來好像並不怎麼嚇人,但實際上它們的粗細,都超過了一人能夠合抱的範疇。
而怪鳥就是看中了這一點,用它那像是兩個大剪刀一樣的尾巴對著頭頂的石筍叢就是一剪,一片搗碎的石筍雨就這麼落了下來!
“快跑!”
雷虎看到這情景忙催促了一聲。
怪鳥的目標確實不在他倆這邊,但是這種容易殃及池魚的aoe,站著不跑妥妥地要被帶進坑裡。
而秦路也跟著仰頭看了一眼,不禁頭皮發麻。
密密麻麻的巨大石柱直接從頭頂上砸下來,那隨便被砸到一點都不是出點血蹭破點皮就可以完事的。
這會也就沒了再繼續觀摩身後戰鬥的心思,正拔腿往前衝的同時,他又聽到了身後傳來一陣——
“八神器——天之刃·殳!”
秦路聞聲,還是沒忍住地扭過了頭去。
只見夜鶯手中的弓沒來由地一收,轉瞬變化成了一個相似與槍矛般的兵器,只不過這個武器的尖端後面,有一個類似銅錘般的鐵球。
夜鶯直接將這手中的長刃揮舞如潑墨,再看那朝她迎面落下來的石筍,統統被這柄武器或砸爛,或格擋,如同迴天一般,登的不可思議。
秦路這邊還沒看夠,結果被回頭過來的雷虎拽了一把:“行了,別看了,那石塊要是砸在咱們頭上,下場就只會有一樣,那就是變成肉泥。”
正說間,還真有一塊石筍落在他們身後不足三米處,激起一片熔漿。
好在熔漿跟水不同,有些黏稠,不是嘩的一下潑上來,所以沒濺到秦路和雷虎。
但這一下確實讓秦路驚出一身冷汗來,他不敢再摸魚,跟著雷虎拔腿飛奔起來。
後面的戰鬥似乎愈演愈烈,不過秦路和雷虎已經無暇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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